这是第二次看着他收拾杀人现场了，上次还挖了个深坑埋尸，折腾好久。这次力上轻松一，技术活，气氛也轻松一，一边忙一边还可以聊天。

“Ph?m？”覃小白问。

“嗯。”雷渊，说：“梁岭生的犯罪履历虽然涉及香港地区，时间也对得上，但是从那次事到他现在上城为止，中间几年几乎没有采用过同类犯罪模式，如果他一直有那个病毒件几年都没使用忽然拿来也很可疑，不过他的确有。闵锦龙也证实了是梁岭生主导了系列绑架案，他掌握着那个件……归结底，总得从他嘴里问来。”

“暂时不想，还有一个人没有捉到……”

雷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走来她前。覃小白抬看着他微笑的脸，伸手抚向他的面颊，一边酒窝比另一边要深，指肚轻轻地上去，空着的手心微微发。

“可行不大，就算他跟Ph?m合作过，就算知是我杀了他，他们对曾经的同伙也不会有这么的忠诚度，时隔这么久设局来针对我……”

“幻想杀我会让你兴奋吗？”雷渊问她。

“如果梁岭生就是当年在香港漏网的犯罪同伙，他带人冒充博安的人绑架作案，博安是老尚的博安，老尚是你的老熟人，合伙人……你有没有怀疑过跟你有某种关系？”覃小白问他。

“会难过吗？杀了他。”

覃小白坐在窗里，轻轻踢着脚，看着他忙活。

覃小白想了想，把那把枪从他前拿开，打横放到他手里。

“那个英籍东南亚人的名字，当年的贼，主犯，他的英文名是James，J.J.Lochte，他还有很多化名，不过他让熟悉的朋友叫他Ph?m，似乎是个越南姓。”雷渊说。

“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雷渊在她手指开，轻声说：“New-LockSecurity的调查结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过着一种隐居式的生活，只有一些……暗中工作，很少人可以联络到我。直到偶遇了老尚，他给我工作邀请，当时我拒绝了。不是完全没动心，第二年我回来过三个月，曝光了行踪。跟老尚和阿

砰――”

然后他就笑起来了，笑着，抱着她在脑袋上亲了一，问她：“现在要开枪吗？”

“……你会接着追查他吗？”覃小白不理他的调，继续问他。

“我对你的唯一用就是帮你抓坏人？太不浪漫了。大小你要不要考虑一更多用途，除了杀杀人还可以谈谈，我都能胜任。”雷渊笑着说。

雷渊说着，把覃小白抱到破烂的窗上坐着，然后给地上的尸去掉捆绳，摆一个更合理的横尸姿势。血迹、尘土、碎砖，周围细节有条不紊地布置。覃小白的鞋印全清理掉，重新制造各类行迹，还有搏斗的痕迹。

覃小白低低笑了一声，在他的怀里转过，两只手从他的手中开，仍然握着那把微微发的枪。枪沿着他的手腕戳到腹，划过衣襟缓缓抬，准确地指在他的心脏位置。她偏着，一双睛亮亮的，眨也不眨地盯着枪。

☆、第54章

“习惯了。”

“当然，不因为你也要追去。”

“你知他有可能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吧？”

“一。”覃小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