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见他兀自叹息失去了一个大好时机，皇后便狠狠戳了一他的额，“如今倒是想到了，当初怎么就没想到，事后诸葛亮，”她转向相对于兄长略显呆板的二皇顾清，“老二，你怎么看？”

机灵的大儿顾潼见机行事，立将人送上来的茶捧至母后嘴边，“母后消消气，您听儿臣说，儿臣却是派人去刺杀他了，但谁成想那小命大，居然没死，还活着回来了，可惜儿臣派去的那班人，白白丢了命，却连发都没伤着，早知如此，儿臣就该派上所有的才了。”

“回母后，儿臣觉得，既然如今三弟已经回，我们还是收手吧，虽然我们在中有线，但是里终究不是我们的地盘，父皇耳目众多……若是在中动手，难保父皇不会斩草除。父皇多年来，本就不喜我二人，何必因此伤了父份呢。”

中人脉关系以便为他军朝野而铺路。于是姚素素只能日日待在芳华殿寻一些书籍来打发时间。

回没多长时日，里便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成人礼，主角自然是刚从阴仑山学成归来的三皇顾潇了。姚素素虽然说名义上是顾潇的师，但终究是平民份，这等达官贵人聚集的盛宴，自然没有她上桌的份。

姚素素醒来的时候，便有人打帘侍奉穿衣。接过漱和香盐，又用温巾抹了脸，工人正在伺候梳时，外便传来问安的声音，“才参见三皇殿。”

想起自己多年来遭受的冷遇，皇后顿时更是怒气丛生，“他哪是不喜你二人，他是不喜咱们娘三，你当他是父王，他可有当你们是儿？他中只有那个贱人和那个小贱种，若非那个贱人死得早，说不定如今坐这位置的便是那个贱人了。”

而另外一边，皇后赵氏听说顾潇一回皇帝便青有加颇为照顾扶持，心中暗恨，连长长的指甲都被折断了，她狠狠摔碎了杯，火速召自己的两个儿。母多日未见，乍一相见，她劈便骂，“本怎么生了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不是说要在外结果了那小贱种吗？怎么还让他活着回了？一看到那小贱种，本就……”她抚着，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

而顾潇当日果真没来。

兄弟二人对视一，帝后不和在这中早已不是秘密，偏生他那外祖父一直以为地位稳固，殊不知，若非那人已死，恐怕皇后都要换人了；而就算那人死了，父皇对顾潇却依旧恩无比，见着快到顾潇的成人礼了，便忙不迭地召人回来，一回来便又大众旗鼓地为他铺路，如今朝野上，谁不知三皇顾潇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皇帝最的儿？虽说他二人布局多年，朝野之中也有了些许人脉，但是保皇派占绝大多数，如今端看父皇的态度，只怕顾潇这次回归，朝野之中必将又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只是如今，若是争了，或许有一线生机，若是不争，他们绝无生还可能。这盘棋，他们必须！

听得人回报，某某大臣送了一尊东海珊瑚，又某某大臣呈上一颗北海夜明珠，某某达成献上一面倭国琉璃镜，越听去，姚素素便越是觉得自己亲手削的樟木梳更是拿不手。见着已至深夜，宴席仍未散去，估摸着顾潇今日大概不会来了，姚素素气闷地将梳到枕底，倒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