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很严肃，薛彤看着他的脸觉得有怕，小声：“我只是胡乱猜的，你别介意。”

“你到哪里去找一条蛇长着像我那么好看的尾巴？只是形态相似而已，就算只论那一分差别也是很大的。我不是半蛇，才不是那种爬行动。”

“你很怕我那个样吗？在岛上，我们生活了那么久，你是怕还是讨厌？”龙泽紧盯着她，语气变得不好。

薛彤对龙泽知之甚少，可每晚都和他着最亲密的事，就算两个人不能心意相通，却丝毫不会妨碍的契合，其实是一件很讽刺的事，她仰看着淡金的天花板，“泽，我可不可以问你从哪里来？”

“我才不是。”龙泽打断她，脸难看得很，“不要把我和一条蛇相提并论，我就是这个样，半可以变成长尾，也可以是两条，没有别的样了，我的半和这世上的蛇只是很相似，但我并不是蛇！我的长尾也不是蛇尾！”

“我……我……”薛彤怕问又想问，最后终于着问：“我是想问一，你……你会不会突然变成那个样？”

薛彤略一犹豫，轻声：“喜。”

龙泽的脸更难看了，纠结，无语，愤怒，几乎是咬着牙从牙中挤一句话：“谁跟你说我是一条蛇？”

“啊？”薛彤埋着，他是人蛇，既然可以变成人，也是有可能变成蛇的，薛彤被这样的想法吓到了，她想提醒他，就算他真的要变，也不要在她的面前现，所以她才问的，可是看他的表貌似不妙，“我猜的，你都可以变人，应该也可以变……变……”

要是哪天醒来，发现边睡着一条巨蟒，她想她会吓死掉。

龙泽像是受到了侮辱，薛彤觉得愧疚，她是不该把他想成蛇的，就好比把人说成猴一样，她微微抬，看着他的侧脸低声歉：“对不起，我不知。你又没告诉我，古代传说中有半人半蛇的神仙，很厉害，我想你就是那样的，又厉害人又好，很让人喜。

。

龙泽觉到她的变化，再侧了一，揽紧了她，“想到什么了？你在害怕？”

“那个……我……”薛彤吞吞吐吐，一副言又止的样。

龙泽倒是喜，薛彤似乎很害羞，一向都不主动，也不愿意白天亲密之事，他顺着她，不想让她觉得勉。

“不，不是。我说的是，你会不会变成完全一条蛇？”薛彤低了，又纠结又害怕，“那样我可能会……会……受不了！”

刚说完又加了一句，“要是你觉得不合适，就当我没说过。”

“你当然可以问，觉得合适的东西我都会告诉你。”龙泽微微翻，他其实很兴她问，他想她分享自己某些东西，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肩，“你也知我的特别，不是完全的人类。我以前生活的地方不是这个样的，可是一束奇特的光照在上，再一睁开世界就变成这个样了，

薛彤称赞他他就觉得愉快，龙泽脸好转，“你也喜我的，是吧？”

“有什么话就说。”

“那你亲我一。”

薛彤眉一皱，凑上去轻轻了他的唇面，又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