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就跟着挨了一巴掌。
“你……八老板说的我不懂,什么叫一样一样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抓我来这里gan1什么!”打小在chun溪镇安静清居,那里民风淳朴,几时与外面人wu打过交dao?秀荷指尖痛麻,但还是咬牙切齿地迫自己与疤脸怒视。
那一巴掌打过来,却分明香风拂面~
疤脸看着秀荷浅绿衣裳xia起伏的呼xi,那jiaojiao满满,不过分大却一dian儿都不小,隔着衣裳仿佛就已经嗅到nei里的mei妙……哦呀,有福气,越发勾起了馋虫。
拂了把嘴角的血迹,涩涩发笑dao:“来请你喝接风酒嚜,自然是用小娘zi的嘴接着喝。你家相公这顿酒欠了老zi可有半年多了。我疤脸这人有借必还、有债必讨,老zi欠他的命用码tou的生意还了他,但他欠老zi的女人……自然就得用你来还了。”
言毕探过shenzi,捻起秀荷的xia颌一颗颗拆解起她的盘扣。
——“那小个zi不过才与我相chu1短短三月,只因她太过弱小,觉得可怜,便叫她随在shen边罢。平日里连话也少说。”
秀荷想起庚武昨晚上揽着自己说过的话,用力拽回衣襟:“什么命啊女人和酒的,三郎除了我几时有过什么女人?那小个zi不过只是随在他shen边罢,他gen本就不知dao她是女人。你自己得不到的,如何能怪在他tou上?无耻!”
一边说一边步步往后挪。chao湿的地板上铺着红布毯zi,diandian污迹斑驳,多坐一刻都觉得肮脏,忽而站起来就往门边跑。
奈何太长时间被束缚,tui却ruan了,尚不及迈开二步,整个儿就已经被疤脸从后面捞住,箍jin了他的座椅。
那椅座好生奇怪,坐一个人还没甚么,两个人坐上去,就一颤一摇不稳重起来。shenzi被栽jin他的xiong膛,一gu烟酒与胭脂nong1香掺杂的味dao只熏得人tou晕目眩——“放开我……你……唔,真让人恶心!”秀荷拼命挣扎踢打起来。
“恶心嚒?还没叫你喝老zi的白酒,这就恶心了?”疤脸好整以暇地由着她打,这dian儿痛算什么?不过是挠人yangyang,越挠越yang。
疤脸隔着衣裳啃了秀荷一kou,zuo同qing模样呵嘿讪笑dao:“哦,我的小白兔儿,看起来你还被他蒙在鼓里。没关系,我疤脸混江湖讲规矩,这顿接风酒一定叫你喝个明白……你被他骗了宝贝,他一定没告诉你,当初老zi在林zi里剥xia小个zi的ku-tou,被他一棍zi打歪了脖zi;他也一定也没告诉你,通铺多少个爷们,谁都想在散伙之前nong小个zi一把,独独就他福气,和她一个被窝里搂到了天亮。男人那玩意儿可guan不住心,抱都抱在一起了,他还能忍着不zuo嚜?我还听说有人看见,那小个zi早在野草丛里就帮他nong过……他若是自己不吃,我便当他是君zi,这仇我便不找他报。他自己吃都吃了,却不叫老zi分羹,你说老zi还能忍么,嗯?”
“独独就他福气,和她一个被窝里搂到了天亮……”
“抱都抱在一起了,他还能忍着不zuo嚜?”
“有人看见,小个zi早在野草丛里就帮他nong过……”
“……不,我不相信!”秀荷万般震惊地摇着tou,yan前掠过昨晚与庚武恩ai的一幕幕,他抱着她那样紧,那样倾尽心力的疼与chong,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