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曦伸手捂住脸：“……我本就没想！”

结果就听他继续说：“不过，既然是你想要的，我今天一定到。”

深秋的早晨，萧瑟得像一幅画。窗外，清风过，树叶飘零。鸟儿轻啼婉转，停留在枝，懵懂顾盼。

“有孩就生来。”他继续着她，嗓音低哑而温，“如果我们没分开，现在孩已经打酱油了。”

二

在那湖深，分明有耀而纯洁的白光，引着她。她渐渐痴迷，渐渐沉沦，渐渐狂乱。她用力地拥抱着他，发小小的呜咽般的声音。

“韩沉……韩沉……”她轻声呼喊他的名字，这样熟悉的名字，每喊一次，却依旧能叫她怦然心动。

锦曦一怔，忽然就有想哭的冲动。忍住，伸手搂住了他。

锦曦仿佛去到了一片温柔而湛蓝的湖里。那里有波光，那里有湍急的暗和漩涡。而韩沉，就是那片湖，深深地拥抱着她、包围着她。带她去往波涛的对岸，带她潜行在隐秘丽的湖底。而她就是湖中一尾鲜活的鱼，跟随着他动，跟随着他呼，跟随着他颤抖。

“第一次，我只想用这个姿势。”他说，“让你清楚地看到我，觉我。拥有你的人，依然是我。”

而当她抬，分明看清了他的容颜。他的躯有最漂亮而有力的线条，他的黑短发沾着湿湿的细汗。而他的睛里，同样写满了沉沦和迷醉，写满了压抑的疯狂。

隔着层层叠叠的窗帘，屋的空气，却依旧得像火。

天边，了一丝微光。

韩沉的动作一顿。他的睛漆黑如海底深礁，却拥有最璀璨动人的光。他伏低，以更亲密的姿态，跟她交缠在一起。

而锦曦双手抓着床单，微凉的空气，似乎令背的觉变得更加锐。他的唇、他的呼、他的指尖，都是那样烈的刺激着她。她也能清晰觉到，他跟她同样难自抑，同样着迷于彼此的。

――

明彻的灯光，女人的肌肤柔白细腻得叫人移不开。韩沉双手捧着她的背，压着她的，不叫她动弹。亲着亲着，力不知不觉就大了，呼也渐渐急促。

终于，韩沉松开了她的，将她又翻了过来，两人正面相对。

在她再次爆发低呻时，他轻声在她耳边问：“就在里面，好吗？”

韩沉抬起她的一条，缓缓沉了来。

这时，两人早已衣衫尽去，只有的，贴在一起。

锦曦尽意识都有些不清，这句话倒是听清了，连忙摇：“那怎么行？要是有孩怎么办？”

锦曦顿时全一松，任由他的唇和双手造次：“哦……”

个，然后整个人压上来，一边脱她的睡衣，一边沿她的背往亲吻：“我只是想亲你。”

“韩沉，我你。”

他低看着她，睛里有暗而灼烈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