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画像里也要再加一条：他一定是在一个要求非常严格、压抑、面，甚至过了的家庭环境长大。而让受害者扇自己巴掌，代表着一种惩戒。说不定就是他童年和青少年时期，经常遭受的罚。这也更加合理，现在学生老师哪能随便扇孩巴掌，但是家长就可以。”

对于第二名杀手，徐司白同样有重要发现。

苏眠：“……打疼了？”她整天跟刑警们混在一起，手上哪有轻重啊。徐司白这样斯文的人，她忘了他受不住力。

苏眠却已兴奋起来：“你看，这个可能是存在的。许教授说，极端的自制和疯狂，现在他上，说明他本格就有些分裂，十分矛盾。现在我仔细想想，一个人的纪律、‘严于律己’的特，大多是在家庭或者学校环境培养的。

苏眠得意地也笑了：“你看，我的力还是这么好。”

苏眠微怔，立明白过来，，一巴掌就拍了上去。她的武力值还是很的，这“啪”的一，她的掌心隐隐作痛，徐司白默默蹙了一眉。

苏眠的大脑快速运转着，同时浮现许湳柏昨天关于第二名凶手的画像：自律极，但是又极为扭曲；拥有面严肃的工作，却将尸打扮得像演员一样光鲜端庄。自制和扭曲，现在同一个人上……

苏眠眨眨：“这说明什么呢？”

——

司白也有片刻的怔忪，静默片刻，了。

徐司白赞许地微微一笑。

徐司白摊开一只手掌，掌心朝上：“打我一。”

而徐司白收回手，只安静地望着她。他为法医，只负责发现尸的异常症状，并找到形成的原因和机理。至于凶手为什么这么，可以推理什么，就是她和其他刑警的事了。

“如果，凶手是让受害者，自己给自己扇耳光，那么尸脸应该会留指痕。但是却没有。”她抬眸看着徐司白，瞬间福至心灵，“你说，会不会……被扇耳光的，是他？他要求受害者临死前，扇他耳光？”

徐司白愣了一。

苏眠认真盯着看，还真的，跟照片上一模一样。

但是现在的学校，多有个别老师偏激，整环境不会过于严苛压抑，不至于得人变态。那么就是家庭。

“可这代表什么呢？受害者临死前用巴掌打过什么呢？”她皱眉喃喃低语。

他动鼠标，放大几张照片上的死者手掌画面，直至可以看清掌心的泽和纹理，然后说：“这是尸刚刚被发现时，在案发现场的照片。验尸报告里并没提到，但你是否注意到，他们掌心的颜有细微的不同？”

苏眠已完全被他的这些发现所引，整个人趴到电脑屏幕前，仔细看着：“好像……有红？”

“没事。”他睛里闪过无奈的笑意，将她的手拉过来，两人的掌心并排，“你看，尸掌心的淡红痕迹，像不像这样击打之后的痕迹？所以很快就消褪了，法医也没发觉。”

“嗯。”他打开另外几张照片，同样放大后说，“但是再看他们被运到停尸间后的照片，掌心的红痕已经消褪了。既然当时的法医没有对这一论述，就说明这些红痕，与中毒无关，也不是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