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娅不由叹息，真的不是她故意贬低自己的同胞，而是在权贵面前，中德双方真的相差太多太多太多太多了！

目光再放远一，真如滕洲所说，停着两辆消防车，一辆警车。

在中国新年降临的那一刻，碰的一声，烟火窜上了云霄，瞬间燃了寒冷的夜晚。烟花在空中散开，就像绽放的花朵，遮住了恒星，爆发最炽的锋芒。烟火不停地上升，变换、泻、辉映，昙花一现之后，无数零星的光从空中坠落，就像一条来不及收回的星桥。

才交谈了几句，这时，帘一掀，滕洲来了。他的目光扫过顾娅，停在她旁边某个人上，扬起嘴角，“辛苦了。”

顾娅赶紧跟着人一起走去，因为坐在前面，这些局长们是最后去的。他们正在交谈，无意识地一回，看见她风尘仆仆地追过来，就停脚步，拉着大门等了她一会儿。这只是一个习惯的动作，并没有任何刻意的义在其中，却展现他们的风度。

小要求，“我能不能去后台瞧一。”

不过，郭曼心直快，抱怨过后，说完就忘。他话

刚找到立足之地，倒计时就开始了。

她咋，“这么贵。”

“很好很壮观。”

滕洲，“去吧。”

“是文化交。”

有了他的首肯，顾娅赶紧起，猫着腰从旁边的小侧门溜去。

他笑了笑，“当然好，五十万欧元，就这样没了。”

不想留在这里膈应自己，顾娅赶紧拿上东西告退，退这些有钱人的世界。时间将近凌晨，舞台谢幕后，大家都开始往外面的空地上走，准备迎接最后的烟火晚会。

她了一声谢谢，越过他们，四张望了。本想去找小伙伴的，可惜四周川不息，不光是他们这些人，还有不请自来的附近居民。大家都冒着寒风过来凑个闹，看看中国过大年是什么样的，估计这个城市一年到都没有过这么盛大的场面吧。

“去后台什么？”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自己想明白了，，“你想要签名合照？”

“哈哈。对，每次交，都要砸一笔钱。50万欧，留一半来发给员工当津贴多实惠，可偏就要砸在面上。放过散了，明年这个时候，谁还记得又是一年中国新年。”

演员们在卸妆，这个歌星她还喜的，于是腆着脸，上去要求拍照顺便索要签名。

既然被他看穿心事，顾娅也不隐瞒了，直白地，“是的，可以吗？”

看到他的笑容，顾娅突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原来他不是不会笑，而是看对方有没有让他笑的价值。对着那些局长什么的、女明星什么的，他也不是一天到晚拉长着脸，只有对着他们穷学生的时候……唉！所以说，和他这样的人相，就是心累，因为他时时刻刻地在用行动提醒着你。你和他不在一个阶层，你呀，就是低了一个档次。

嘿，这冷面总裁也会笑。

“是啊。这么贵。”郭曼自嘲，“把钱砸去，就是为了向德国人证实我们很。”

站在这里看了一会儿，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以为是滕洲，可传耳朵的却是郭曼的声音，“怎么样？”

听他发牢，她不知怎么接，只是无奈地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