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冉婷曾失踪了一段时间，杀人案件不断上升，闹得人心惶惶，我和阿锐都以为她事了，结果再次碰见她，竟是站在霍连夜旁，两个人联手，可是让阿锐摔了个跟。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样，阮警官还有什么疑问吗？”

“您这气可不像征求群众意见啊，照法律，我应该有沉默的权利，对吧？”

果然还是介意的，称呼都变了。

“不过既然阮警官想听……也好，正愁找不到能说话的人，至于能不能提供什么帮助我就不知了，阮警官就当听一段笑话好了。”

阮智霖有些脑疼，没想到这个没认真上过学的大小还懂什么叫沉默权。

“我很羡慕那个女人，有想法，有骨气，连父亲都佩服她，说她是个人才，雷厉风行，净利索，如果不是因为我丈夫，她应该会生活得很好。

这些人都有着与他截然相反的智慧，他虽一傲骨俯视群雄，也不得不佩服，正如此刻，他安静地倾听，一个女人，发表对另一个和自己的丈夫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人的看法。

对付这种心思极深沉的女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单刀直：“不瞒赵小，我最近在调查孟冉婷，所以请告诉我你知的关于孟冉婷的一切，谢谢合。”

男人突然间变得认真，然而赵玲丝毫没有紧迫，她不急不慢地把加咖啡，再倒上砂糖搅拌均匀，小指微翘，手腕压得正是漂亮，“怎么，阮警官是要用警察的份命令我？”

“呵，”赵玲听笑了，她讨厌被人分析，“关于这四个人……如您所想，小女确实知些什么，可是，这和阮警官所查的案，没什么联系吧。”

不过关于这个女人的种种，举手投足间，他已经了解了大概，所以如何拿，他多少有数。

“明明很厉害的一个女人，却又的卑微，这个矛盾的组合，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但我终究只是个喜看戏的外人，所以，睁睁看着晨锐夺走她所创造的一切。他们之间的事，晨锐一直以为我不清楚，其实我什么都知，只是不愿意，你烦我烦大家都烦，就不好玩了。

仅是那一皱眉，他便知，自己从这个女人上，一定能拿到什么。

对面的女人自嘲，落寞，阮智霖哽住咽，竟说不什么安的话。

赵玲摆手一笑，“请。”

从袋里掏一盒万路宝，他询问，“支烟可以吗？”

“或许她就是输在太好上，总是想证明自己不输给任何人，要知男人当天这传统承了千百年，纵使现男女平等了，又有几个男人真正愿意和女人平起平坐？别开玩笑了，而她，偏偏去冲撞这千古不变的定律，学历，智商，家庭背景也不错，那么势、不容置疑，没几个男人会受得了吧。

“算不上命令，只是想取得群众合而已。”

熟练地上烟，阮智霖觉自己烦躁的绪被抚平了不少，就在思考该如何叫这个女人开的时候，赵玲垂眸，终是贡献了福音：

“赵小不必有顾忌，知什么大胆说就好，我们是警察，首先要维护的就是人民的利益。”阮智霖背千篇一律的说辞，竟被自己恶心地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