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宁太后终于是无力的坐回石凳,两人相对而酌。
酒后混乱之中,失去理智的两人铸成大错。
第六幅画。
康平帝chu访西欧星域。惠宁太后已怀胎数月,不便随访,留在帝都星待产。
九死一生后,惠宁太后生xia双胎。然而,其中一个孩zishen上的胎记却让惠宁太后大惊,因为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胎记,她在夏泽方的shen上也见过。
好在在场的人不多,且都是惠宁太后的专属贴shen仆人,她当机立断,迅速地让人封锁gong殿,只放chu消息说皇后因难产正在抢救。
随后,她让人取了基因检测仪过来,一测之xia,发现两个孩zi的父亲竟然是不同的人。
一个是康平帝的孩zi,另一个果然是荣亲王夏泽方的孩zi。
之后,荣亲王得了惠宁太后的秘密通讯,掩人耳目jinru皇后gong中,带走了那个不应存在的孩zi。
几天后,荣亲王府传来王妃难产死亡的消息。
第七幅画。
“宛如的死,是不是你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惠宁太后脸se苍白,神qing愤怒。
“阿宁,你怎么能这样看我!就算我不ai她,也是把她当妻zi好好照顾的。”荣亲王神态诚恳,“宛如本来shenti就不好,这你也是知dao的?这真的只是个意外。”
“那宛如的孩zi?”
“那孩zi,随他母亲去了。”
“所以,现在的荣亲王嫡zi……”
“是的,是我们的孩zi。有嫡zi的shen份,之后属于我的一切,都是他的。”
惠宁太后终究只是叹了kou气,这些事qing,如同旋涡一般将她越卷越深,越来越shen不由己。
第八幅画。
康平帝在从西欧星域返回的路上,染病暴毙。
“这一切的悲剧,都是他造成的。”荣亲王说。
“你想怎么样。”惠宁太后垂眸,心中的不甘涌现chu来。她的人生,宛如的人生,夏泽方的人生,都因为康平帝,陷ru如此悲哀的境地。
“你想不想报复他?”
惠宁太后抬tou,看向yan前的荣亲王。
“他不是最自傲于自己纯净的血统吗?他不是看不起我这个侍女的儿zi吗?如果,这华夏王朝的最gao位置上,坐的是我夏泽方跟阿宁你的孩zi。”荣亲王yan中尽是畅快的神se,“大概在九泉之xia,他也不得瞑目吧。”
惠宁太后的脸se,从挣扎慢慢变得jian定起来。滔天的恨意,终究是将她的理智冲击得支离破碎。
最后一幅画。
“你要照顾好他,他毕竟只是个孩zi。我们这些人的恩怨,与他没有关系。”惠宁太后有些不舍的抚摸着荣亲王怀中婴儿的脸。
“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的血ye已经ru了玉牌,再怎么样我也会好好照顾他,不让他chu什么意外。再说,荣亲王嫡zi的shen份,已经足够这孩zi享尽一辈zi的荣华富贵了。”
惠宁太后看着荣亲王抱着孩zi从殿中消失的背影,呆立半晌。
片刻后,她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孩zi,手指在后颈上的那块胎记停留了片刻。
随后,她取过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