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且御膳房专门给我全天候着,无论何时想吃什么都能吃到,每日单我这院zi就供给活鸡活羊许多,又通告御膳房,哪个厨师zuo的菜能得到我赞许的,便有厚赏。御膳房变着法zi给我zuo饭菜,ai吃的甜dian心,每日都不重样,而一旦哪一日我没有胃kou,用得少了,吃得不香,不仅御膳房要罚,连伺候我的nei侍gong人,都要被打板zi。”
苏瑾一愣,刘寻继续dao:“服侍我的gong人们怕被罚,自然是每日变着法zi哄我吃饭,边玩边吃,看书也吃,然后丁皇后怜我丧母ti弱,又和皇上说先暂缓免了我的骑she1课程,说是年纪还小,骨tou都还没长牢,怕伤了shenzi。就这样,不知不觉,我就变成了个ruan绵绵的小胖zi,蹲xia去都艰难,丁皇后还特别gao兴,每天都抱着我说我有福气,诰命们看到我也都说皇后心慈……”
苏瑾睁大了yan睛,刘寻讥诮地笑了一声:“直到那次天花,你……jiejie,来到我shen边,病好以后,我瘦了些,丁皇后又以病后jin补为名,给我添了许多补品补药,你jiejie却悄悄将炖好的补品都倒了,说那些山参什么的会让我早熟发胖,也不再许我吃那么多肉,但是膳房的菜单依然都是肉shi,连pei菜都很少,我吃少了,便要连累你jiejie挨打,后来我每次吃饭都要像zuo贼一样将饭肉倒掉,然后你jiejie从别的地方给我带素菜,甚至去御花园里挖了野菜悄悄zuo给我吃,又bi1着我晚上在床上zuo五禽戏,打太极拳,zuo各种运动。”
苏瑾了然,想起刚刚听严霜说的那些秘事,更觉得刘寻的不容易,刘寻却仍沉迷在往事里一般:“我瘦xia去了,又得了师傅们的表扬,丁皇后有一天却找了借kou将你jiejie打了二十板zi。”
苏瑾抬了tou,看到刘寻脸上睫mao不断颤抖,yan睛里似有泪光,整个人沉浸在往事愤怒的qing绪中不能自ba:“她满shen是血的被抬回来,不过二十板zi……是xia了暗手的,她烧了三天三夜,他们说再烧xia去就救不得了,天亮就要把她抬走……我抱着她哭了一晚上,她醒了过来,叫我拿她的药给她吃,还拿了一个guanzi上cha着的针,说要给自己打针,她的手抖得不行,gen本对不准血guan,却还笑着安wei我,说她shenti好,一定不会有事,叫我不要哭了,天亮的时候,她终于退了烧。”
苏瑾看到刘寻疼痛的神se,说不chu话来,刘寻却看往她,yan神温柔:“后来我再也没有控制饮shi,我拼命地吃肉,十岁的时候,我已经胖得京里闻名。”
苏瑾吓了一tiao:“这对shenti不好。”
刘寻已经渐渐冷静xia来,低低说:“已经控制过了,我每天会zuo大量的运动消耗掉那些re量,是你jiejie说的,我们在衣服里touzuo了手脚,让我看上去比实际更胖一些,脸上zuo不得假,所以当时还是ting胖的……我当时想,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平安chugong,再也没有危险,我一定一kou肉都不再吃了。”
苏瑾叹了kou气,刘寻微笑:“我装着蠢钝笨拙,贪吃贪睡,沉迷玩乐,终于让父皇彻底失望,只有丁皇后一如既往地chong着我,我ai玩蛐蛐,她就命nei侍四chu1gao价以太zi之名义购买蛐蛐儿和蝈蝈笼;我ai玩鸟雀,她又授意南方jin贡各se华彩鸟雀;我ai吃银鱼,太湖那边每年要专贡,不许私卖,一路各地州府专供冰以保证新鲜到京。她重用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