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回到都护府，沈倾墨找借又去了一趟。还是上次生意清淡的面馆。两名护卫端坐在不耐烦的沈倾墨对面，抖着手将一本小册推到他面前。

第48章领悟

这里本就是草原中心，安北军同北方诸落混杂，又因为大量难民的涌，更是形成一种畸形的繁荣。茶铺缎庄肆书坊零零总总，晋阳城有的这里都有。若非有难民形仓皇，本看不这里同晋阳有何不同。

事睛一亮，颠颠跑回库房抱了几张过来，又脆利索地将准备好的木桶灌满，挟了几粒白晶丢其中。“小郎君，接来怎么办？”事都不眨地看着李光，直等着李光吩咐一句。

注意，每次的用量只需一，中即可。千万不要直接用手接，也要避免沾染到肤或者溅到中。”他想了想又补充：“用完的不要乱倒，找一荒地固定倒在一起。还有这个法不要传去，危险太，只都护府知就好。”

李光无语地眨眨，说：“我只记得这个方，又不懂浸。都护府不是专门有这个的吗？你去找个懂这些的人来。过去用草灰怎么，现在还怎么。”

“对对！”事一拍脑门，抱着地上的又跑了去。

沈倾墨嗯了声，目光微沉地盯着册土黄

“这……”安公犹豫片刻，看李光持也便苦笑着承了李光的好意。安北都护府实在穷的厉害，多一贯钱便能多买一些粮，这次先这样，日后有机会再回报小郎君吧。

安公指着事失笑地摇摇，看向李光收敛笑容，诚挚：“五langxin慈，我替着郭都护跟你一声谢。若这个法用，都护府只靠着一项每年便能比过去多赚两分的利。这些利都护的意思是给五郎一半，一年一结，五郎觉得……”

李光同沈倾墨自都护府告辞后，在云中城逛了整整一天。

“五郎放心。”安公听李光吩咐了这么多，认真一字一句记，神严肃：“这个法我记了，一定会依着五郎的要求来。”

李光担心的并非是法传去，而是担心人们不懂随意合成烧碱，万一防护不到位造成什么伤亡。现在有了安公保证，他松了气，脆提议，“要不要现在便试试？”

靠着安公牵线，毗迦陆带来的纸一早便卖的光。他们造的纸虽没什么名气，却质地优良，泽洁白，轻薄绵，更难得质量始终如一。买家当便要预定一批纸，被毗迦陆笑着推给了安公。落已与都护府说好合作，日后如何销售便是都护府的事了。有了卖纸的钱，一行人前前后后采购了不少东西。光是李光同沈倾墨，便零零散散买了满满一车。原先两人并未考虑草原常住，但回鹘挥兵南断了他们回去的念想，不得不好要在这里过冬的准备。

“不需要。”李光径直打断了安公的话，摇婉拒了这笔收。他并不缺钱，再者他想到烧碱为的也不是赚钱。“这个方就当我送给安公，多谢安公从代州一路的照顾。”

为了找这本小册，两人几乎跑遍了云中城的娼肆，总算是找到了符合沈倾墨要求的|册。不过已经提前看过容的两人想着里面令人发指的糟糕画技，怀疑沈倾墨能否看得去。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