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灼，李光也想着去看看霍林河那边是不是真有一个天煤矿。如果有……李光不动声摩挲着戒指。

他一副摩拳掌的样，李光转念便想到，“是不是云中城过冬准备不足？”

沈倾墨的好心被打断，目光沉沉地瞥了阿布一，顺着李光的视线落在黑的石上。“石炭？”他有些意外。

女便是阿娘边的婢女，又如何知喜什么样的？”

李光：“……”

何览看了阿布，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苦笑着。“本来咱们就穷，过去每年冬天都护带着咱们都是死挨。今年虽说跟着小郎君多了几个项，但花销也比往年大。不说旁的，只说从晋阳郡逃难来的那些人，冬天怎么办？都护都快要愁死了，总不能睁睁看着大伙都冻死！”

“敷伤？”李光讶然。沈倾墨接过煤块，补充：“石炭药，敷伤倒也不错。”

石炭！李光不过转念便明白，此时大概还没有煤这种说法，而是叫石炭。他转问：“你以前见过？”

他觉得石炭的现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如果真的能开采石炭来，这个冬天可就好过多了，起码能减少云中城冻死的人数。何览这样想着，略带激动地看着李光。似乎自繁城遇到李光之后，他们便交了好运，什么都顺利起来。

听李光这么说，何览重重地松了气。自雨夜那场爆炸开始，李光在何览心中便已不似常人。爆炸、硝、造纸……这一件件事来，他潜意识对李光多了一种参杂着敬畏与盲目的信任。仿佛任何事，只要李光说了便一定能够到。便如石炭取，李光说可以，他没有丝毫犹豫就信了。

考虑到早晨代理人对自个的胁迫，客服先生决定决不给代理人好脸。李光心中盘算着煤矿的事，并不计较客服此时的态度，径直问：“星盟关于能源兑换星币的比率怎么算？

这个答案……沈倾墨想到李光过去一直困在国公府，似乎并无机会认识外面的女，嘴角微翘一丝愉悦。他正要说什么，阿布已捧着黑的石块递到李光面前，笑着问：“小郎君认识这种黑石？”

客服先生不不愿地冒，板着一张扑克脸，冷冷：“客服3387459号为你服务，请问代理人您有什么需求？”

他话音刚落，何览便睛一亮，紧紧盯着他问：“小郎君说的可是真的？石炭真能取？可我听说石炭烟气甚重，不可在屋燃烧。”

沈倾墨看李光对石炭的兴趣，挑眉问：“七郎你想要石炭？什么？此地又没有铁矿，采了石炭也无用。”

“谁说的，只是方法不对而已。”

沈倾墨，说：“长安有冶铁坊，用的便是石炭。”

李光嗯了声，转而问起阿布这些石炭从何而来？阿布过去并不知这些黑石叫石炭。他们是在霍林河附近捡到的。这种黑石捣碎敷在血受伤的伤上，止血治愈的效果十分不错。

李光笑了起来，“石炭又不是只能冶铁，还可用作取。”

何览沉声：“小郎君，我知霍林河在哪里。从仆骨落往北，骑需要两天的时间。那里接近回鹘控制的范围，咱们最好先去探查个究竟，再预备开采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