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迎话术，是李光熟悉的客服声音。他轻轻松气，开门见山：“西北方向，我需要你帮我搜寻沈倾墨的踪迹。”

“真的！”蔡伸脸上一抹惊喜，顾不得多说什么，匆匆打赶到李光边：“小郎君，义说找到了。”

沈倾墨传回圣域的消息靠的就是这种方式。

偶尔想起李光也会后悔，如果他当初没有执意要送沈倾墨回长安，而是答应他留在草原，会不会就没有如今的麻烦。亦或者沈倾墨听话乖乖回了长安，事可能更简单一些。可惜……人无法预测未来会发生的事，更不知明天和意外

七天后

自七天前离开霍林河，李光一行便扮作牧民，朝着金山方向不断搜寻沈倾墨同安公族人的踪迹。然草原茫茫，李光满打满算不过带了三百人手，想要寻到人十分困难。倒不是郭凤虏不愿动安北大军，而是图弥渡在一旁虎视眈眈。除非李光想要同回鹘大一场，否则他们只能带着少量人手，偷偷摸摸潜回鹘境，还得尽量隐藏自己的份。也在这时李光才知长安在草原安不少人手，其中有一类驯鹰人专门驯服猎鹰，以此刺探报，传递信息。

蔡伸一手指西北方向，李光顺着蔡伸的方向看过去，不动声摩挲着戒指。

“成交。”

”霍节担心地看向他。

……

为此，李光还动过让客服先生搜遍整个草原的提议，只要花钱能解决的问题对他而言都不是问题。可惜客服直接表示能量损耗太大，罕见地有钱不赚给拒绝了。

客服先生懒洋洋：“二百星币。”

随着客服先生展开搜索安静来，李光的心蓦地紧紧提起。如果算上沈倾墨最后一次同蔡伸传递消息的时间，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失联半个月了。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可预见的沈倾墨一定事了，不然他不会断了跟蔡伸的联系。

“怎么样？”男旁边，同样牧民打扮的蔡伸从鹰盘旋落视线便一直盯着男，此时更是急切地追问。

李光摇摇，最后看了跪拜的众人，离开了霍林河煤矿。

同人比起来，这些鹰往往一天可以飞行七八个时辰，搜寻范围比李光一行大了整整一倍。也不知驯鹰人怎么同鹰交，不同鹰叫偏偏驯鹰人就能听不同的意思。譬如这一次……李光目光灼灼地看向蔡伸：“哪里？”

男，声音沙哑：“这次错不了，西北方向，应该不远了。”

“你好，客服3387459号为你服务，请问代理人您有什么需求？”

天空碧蓝如洗，草原罕见的没有风。一只灰的鹰从天空飞过，盘旋片刻，落在了一名三十左右的牧民男上。男从腰间挂着的小包中摸指大小的鲜肉条递到鹰嘴边，灰鹰啄着吃了肉条，发一声鸣叫，朝着西北方向直飞而去。

这不是第一次了。一路上每每天空中的猎鹰带来线索，李光都要客服帮着再看一遍。几次来客服先生抓到李光急于找到沈倾墨的弱，无耻地坐地起价。李光现在的心思都放在尽快找到沈倾墨上，也懒得跟客服计较，经过最后友好地讨价还价，双方一致同意把搜索的价格定在二百星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