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李光意识松了气。

“可是……”

程彦中面赞赏之，正：“就是小七你想的这样。神眷者不仅是尊称，而是如义这般真的被神眷顾。”

念转过，程彦中已：“在凡人中，术士是神。但在术士中，圣域的建立者又何尝不是神，而且是真正的神。所以第一代传承圣域知识的术士又自称神眷者，这个称呼一直保留来。只不过到了现在，四阶以术士自觉实力低微，不敢这样自称，也只有五阶术士可以称呼一声神眷者，算是一种尊称。然而……”他突然一个转折，“这只是圣域明面上的说法。我曾听老师说过，神眷者还有另外一层义。”

幸好并非术士的后代都一定会是术士，这也和天赋相关。只能说术士的后代在长辈的心栽培成为术士的几率更大一些。否则若是术士的后代一定可以成为术士的话，他担心所有术士每日想的不再是研究，而是开足力生孩。可以预见的是，几十年的时光来，一名努力的术士完全可以生一个庞大的家族。等几百年过去，或许这个术士的后代便可以组成一个国家了。再几千年过去，大概整颗星球都是这名术士辛勤耕耘的后代了。

“圣域？”

程彦中轻声：“这又回到了第一个问题。为何天术士不传承如何，最终都会殊途同归归于圣域？”

李光嘴里咀嚼着这句不算绕的话，蓦地灵光一闪，讶然地看向了舅舅。

关于前者，李光是好奇。后者，则是关系到他的切利益了。

“什么？”李光适时问。

程彦中微微颌首：“不错，术士所有传承来自圣域，而圣域……”他语气严肃，“圣域真正的来历虽已不可考，但无论是圣域还是协会都相传，圣域的建立者来自另一个世界。”

对于圣域的来历，他并不怎么意外。想也知，不说传闻中圣域黄金时代的星，便是现在，单拎飞空艇和火铳中的任何一件，依靠汉末的科技实力本不到。所以圣域的建立者必然来自度发达的文明。就是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颗星球，而现在他们又去了哪里？

程彦中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神眷者便是神眷者。”

通过种种分析，李光推断圣域的建立者早已离开这颗星球。否则圣域的科技哪怕无法前也该是原地踏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路倒退到不足二级文明的程度。这虽然是个利好消息，但他不免担心，既然圣域的建立者能来一次就能来第二次。保不齐什么时候他一睁开，发现天上飞的全是达机人了。

但无论如何，离开总比还留在这颗星球好，他也有了可以作的空间。

李光有些不太理解，怎么样叫被神眷顾呢？

想象中的画面让他嘴角微微翘起，对上舅舅疑惑的目光不得不忍着笑意，重新端正态度。便听舅舅又：“术士依托着掌握的知识划分神人之分，但小七你可知这些知识又是从何而来？”

不待李光说什么，他就细细解释起来。“这其实不算什么秘密，圣域几大家族都隐有耳闻。而一旦晋升五阶术士，便能在圣域图书馆看到被封存的详细资料。据说圣域的建立者虽已离开，但并没有抛弃这颗星球。他们在圣域留了前往自己世界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