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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天李光初到草原时，和星盟的主要交易是碱草，后来随着石炭的开采，和星盟的主要交易变成了石炭。但考虑到石炭的价格低廉，及安北自对石炭的需求，李光一直控制着石炭的交易规模，打的主意是细长。

白天见到的一幕幕如走灯般在他脑海闪过。

他同沈倾墨解释清楚，原以为五郎会同过往般无论他说什么，都夸他一句聪灵慧，哪知沈倾墨的关注却同他想的不一样。

他现在抛星和贡献，就是希望能调动大家的积极，最终还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

李光，应该是如此。便是圣域早些年不缺星，但随着时间逝科技倒退，很多东西的维修保养都是问题，星只会越来越少，越来越珍贵。

他说的认真，李光愣了才笑了起来。

后世李光的父亲是一名成功的商人,李光也算在父亲的熏陶中长大。他很快便明白了自己的失误。这就像是老板跟员工承诺，你好好，年底给你发奖金。但好好的标准是什么？是业绩还是其他？要是业绩，业绩又该达到什么程度？他不说清楚，范老先生自矜份不肯提，范堂又份不够不敢提，最后受影响的反而是他自己。

从纺织厂到寻人墙，到他详细询问范堂何为贡献，除了再一次确定李光术士传承自晨曦同盟外，曹聪反复萦绕在脑海的一个问题便是李光术

沈倾墨将李光用完的竹笔放在笔洗清洗净，望着李光，“七郎用星换取术士为七郎事，可我观七郎让他们的事都是为着安北，便是有一些回报也是金银等俗，七郎又不缺，算来岂不是七郎吃亏？”

“我明白七郎的意思。”

思及曹聪和柳木舟，李光便觉得尽快订标准是必要的，若是能借此引更多的术士就更好了。

“放心。”李光握住沈五郎的手，笑：“我又不傻，吃亏的事不会。”

直到范老先生现……蒸汽机成为李光十分看好的产品。但现在限制蒸汽机产量的并非是原料，而是熟练的、懂得一定技能知识的工人。这些工人怎么来？李光只能把目光放在范老先生上。可惜老先生注意力多数在自己的实验上，带学生只是顺带而为，又放不术士的架遮遮掩掩不肯明着指。若一直这样去，想要得到成规模的工人，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

当然,意识到星对术士的引力只是一分，更重要的是他意识到无论是圣还是其他，他只是将萝卜吊在他们面前，却忘记给一个的标准，到底如何才能吃到萝卜？

略了这件事。直到范堂毫不掩饰地对星的渴望,李光才在心里将星和圣放在了同一档。

“依七郎的意思，星在圣域也十分难得了？”

就如一颗石投中，贡献震起的涟漪远远超李光的想象。

沈倾墨担心他吃亏是因为不知星盟的存在。事实上，限制李光现在收的恰恰是这些从圣域和协会来的先生们还没有放术士的架，真正急李光所急，想李光所想。

这天晚上，逛了一天霍林河累的两打颤的曹聪术士，不仅没有迅速睡眠抚平疲惫，反而罕见地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