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空艇？”

“小郎君。”徐明成气吁吁地同李光行礼。

李光扶他起来，略带歉疚：“这件事其实应该早办的，倒是我疏忽了。”

李光。

且曹聪和柳木舟愿意留在霍林河更是给了他启发，何必一定要同圣域术士对立呢？完全可以把他们拉拢到安北嘛。只要大家坐在同一条船上，便是他的行为略有些格也不打紧。这一从他拿不同星，而曹聪和柳木舟都持默认态度便能看。

李光眉微皱

李光愣了，蓦地笑了起来。也不知郭凤虏想到哪里，他分明从郭凤虏的语气中听到了一杀气。他好笑：“是需要安排人手，就今天晚上，你找人到刚才的院搬运粮。正好院圈着，免得再麻烦了。”

“……”郭凤虏。

徐明成飞快：“附近巡逻的安北军传过话来，天上发现了一艘飞空艇，看行方向正是霍林河。”

两人正说着粮的事，工坊事徐明成一路小跑过来。远远看到李光，顿时大大松了气。

他意识到小郎君并非开玩笑，不由想着刚刚的小院可有什么特别？没有，那个院完全是工坊无数相似的院之一。若说有什么特别也就是那个院略大一些，因着路灯的实验被圈了起来。

郭凤虏琢磨着“福利”二字，又听李光：“现在工坊收留的孩童已不少，我打算在工坊附近拨几建好的房单独设立一座学院。安北军的家属中若有适龄的孩童，愿意的话也可将孩童送来。”

他看向郭凤虏：“我说过，粮的问题我来想办法。你把目前粮的缺统计给我，别的就不需要了。”

圈起来？郭凤虏回忆着小郎君刚刚那句免得再麻烦的话，很快便联系到突兀现在小郎君边的种种神奇之。似碰到什么禁忌，当他神微敛，不敢再想去。

这般笃定的语气让郭凤虏一直为着缺粮而提着的心缓缓放，转而不知想到什么，问：“小郎君可需要某安排人手？”

郭凤虏连称不敢，又面带忧虑：“小郎君可是打算依着惯例包吃包住，不收任何束脩？”

给予他们同样的机会。”

“发生什么事了？”李光窥他神不对问。

这不是什么大事，李光直接说：“你让他们每个落挑些聪明伶俐的少年送学院，就当是新年福利了。”

所以李光觉得自己的胆可以大一些，譬如从星盟购买足够养活整个安北的粮。

李光轻飘飘的一句话，郭凤虏心中直如排山倒海。他静默片刻，深深地弯腰：“某替安北军上谢过小郎君。”

“若这样……”郭凤虏咬牙，“安北军上的粮可再省一半供应霍林河。”

之前他不愿意太过招摇以免受到圣域瞩目，但随着舅舅几人留在霍林河，他对圣域的了解逐渐加深，便意识到自己认知上的一个错误。圣域是圣域，术士是术士。过去他总将两者视为一，却忘记了圣域由万千术士组成，而万千术士又岂能只有一个心思？

“不需要。”李光摆摆手，他约莫着郭凤虏目前的粮供应大概已经到极限了。哪怕随着镜、玻璃、石炭的交易，郭凤虏陆陆续续从各落换到不少粮，但要养活数万的难民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