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上次跟客服先生一起挑选适合草原种植的等作时，看到一种叫云米的植株，同青黍一样隶属于三级草本植，当然价格也和青黍一样让人激动。客服先生当时随提了一句，云米倒是适合晋阳那边的气候。以他的了解晋阳的气候和长安差不多，云米应该也能在这边种植。

“我要……”他正打算说说自己的种植计划，不防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有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伴随着蔡伸焦急的喊声。

“公。”

“耗费再大又能有多少？”圣人不以为意，“我难还建不起一个煤气厂吗？你便说需要耗费几何罢？或者术士不需要金银拿旁的补也行。”

李光不再把前的圣人当皇帝和五郎的父亲，而是当成了一名客，认真思索起来。金银他首先是不需要的，旁的话？矿石？粮？还是给父亲讨个官职？各种选择在脑海闪过，想到什么，他直接：“我要协会和长安城之间的那片荒地。”

“只要地。”

李光冲着沈倾墨安抚地笑笑，坦然：“我想用来种植一种作。”

“只要地？”圣人多问了一句。

李光笑摇摇。目光落在沈倾墨沾着草屑和泥土的衣摆上，猜测五郎大概是刚刚从郊外赶回来。他招招手：“过来坐，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

对李光来说，圣人能够提供的东西价值都太低。无论矿石还是粮，亦或者其他。若要的多了，圣人估计以为他把圣人当冤大。但要的少了，李光自个又吃亏。算来算去倒是种植等作收益最。

他心中揣度着种种可能。圣人仿佛没看到他的异样般，叹：“煤气便煤气罢。我一直想看看绮娘说的路灯是什么样。若要你在长安铺设满路灯，耗费需要几何？”

李光轻咳一声，解释：“铺设路灯并不值几个钱，真正耗费大的是煤气厂的建设和日常的原料供应。”

“唔……”

“种地？”圣人沉，“你要种的肯定不是普通作罢？”

李光持。那片荒地李光在回长安时见过，是上好的沃田地。但因着所的位置及圣人跟协会的博弈，一直荒废着无人敢耕种。他当时看到后就对那片地印象深刻，心中不免觉得这般荒废着有些可惜。如今趁着这个机会拿到地，还能来得及补种一茬作。

留了笔记，前的圣人应该只是一名土著而不是穿越者。

“砰！”的一声，原本只是虚掩的门被用力推开，沈倾墨面带忧地闯了来。“七郎……”待看清屋李光同圣人两人还算相谈甚的场景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忧转为困惑。视线在两人上扫过，他关切地看向李光，“七郎无事罢？”

李光：“我要种的是云米，和送到里的青黍相似，经常用都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沈倾墨上前几步坐到李光侧，圣人轻轻哼了声，见他满腔心思都在李光上，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只觉得一气噎在心，半天吐不来。好半晌他才淡淡：“李七郎你刚刚说要地作什么？”

见他确定只要地，圣人随意问了句：“你要地什么？”

至于协会可能有的反应？他已想好了应对之策，说不得还要借着圣人搞一把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