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兴借着李光术士攀上了郭嵩焘，想着这些时日多在郭嵩焘术士面前脸，争取给对方留个好印象。然今天一天扑克玩来，他总算明白为何骆光远一听要打牌脸都变了，立刻寻了个借躲得远远的。可恨他不知深浅，又抱着讨好郭嵩焘术士的想法，结果直接输了个底朝天。

两名术士学徒乖乖问好：“冯宁术士。”

夜深沉，一钩弯月挂在半空，柔柔的风过，肖永章打了一天扑克牌的脑袋终于清醒了几分。他摇摇，甩着手慢吞吞地走在细石铺成的小路上，满脑都是同花顺、满堂红。

……

听到郭嵩焘的名字，冯宁中闪过一丝羡慕。不过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急急拉着肖永章的手问：“你今日可有见李光术士？”

冯宁拉着他就往院里走，边走边：“从杨馆术士那里传消息，李光术士招募一批术士学徒为他开垦协会到长安城之间的荒地。”

“开垦荒地什么？”肖永章第一反应是如此，但很快便不解：“为何要用术士学徒？协会仆役多的是，若李光术士觉得仆役用的不顺手，协会也有圈养的隶，何必大材小用招募学徒来开垦

如此一来，很多术士都将投稿的目光放在了上，却发现他们面临着一个问题――并无征稿的打算。像卢家小娘那样有消息的，可以偷偷摸摸寄信到霍林河。更多的术士则不知霍林河在哪里，也不清楚如何同霍林河联系，无奈之他们只得将主意打到别的地方。杨馆术士作为名誉主编程彦中的老师，便是众人公关的目标之一。他不堪其扰，直指源建议李光对外征稿。

他跟杨馆术士说起这些时，老先生倒是没有反对，只是不知其他人的接受程度如何？

“肖兄你去哪了？怎得才回来？”冯宁奇。

事实上，如果不算星盟外挂，只靠霍林河寥寥十数名术士，确实很难长期支撑起一本期刊的容。这个理李光不是不懂，只是想着一步步慢慢来。如今既是杨馆术士说起，他脆以协会为试，把霍林河实行的贡献制度拿过来。无论投稿还是种地，统一以贡献结算，最后再兑换其他。

该寻个什么借躲过郭嵩焘术士的召唤呢？肖永章一路转着这个念，不知不觉走回到了实验室。

更要命的是，他一心想要给郭嵩焘术士留个深刻印象的目的达到了。郭嵩焘术士似对他十分满意，约了他明日继续。肖永章哭无泪，再玩两天他便要成为协会最穷的术士了。

两名学徒跟在他背后气吁吁，少有走这么远的路，又不敢在他明显心不好时打搅，一路上神交，不知暗中抱怨了多少次。直到熟悉的院现在前，两人才大喜过望，正要提醒老师到家了，早有尖的学徒迎了来，后面跟着肖永章的好友，二阶术士冯宁。

协会

想到那些他辛苦积攒的积分他心里就隐隐作痛。虽然郭嵩焘术士笑呵呵地表示只是玩个开心，输赢不算数。但郭嵩焘也不看看其他玩的几人，蒲洪量、顾柏义，这哪个名字是他敢赖账的？

刊。

冯宁冲他们微微颌首，肖永章苦笑着打起神：“今日陪郭嵩焘术士闲话，才从安平堂回来。”

“没有，怎么了？”肖永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