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先生长叹一声，复又肯定dao：“虽说这其中多有我和郭嵩焘术士的推测，但gao运明术士也是倾向于这个推测的。gao家是从黄金一代传承至今的家族，知dao的要比旁人更多一些。”

“那您和gao运明术士又是如何确定圣域要消亡的消息呢？”李liu光问chu了第二个疑惑。

如果只是从一年前的变故推断，那有百年前的例zi在，众人不该如此悲观才对。说不得圣域还能绵延百年。到时众人还在不在都不好说，实在没必要为百年后的事qing忧虑太多。除非有其他确定的消息来源。

老先生听chu了他的意思，面lou回忆之se。

“这便要说到绮娘了。”

五郎母亲？另一个穿越者？和她也有关系么？

老先生慢悠悠地回忆着：“绮娘当年曾尝试获取方壶圣境的权限，和小七你不同，绮娘最终失败了。”

莫名的，李liu光脑海浮现一句话，果然这才像是穿越者会zuo的事。这个念tou一闪而过，他听得老先生继续dao：“不过绮娘虽然失败，却唤醒了一直沉睡的先知，单独跟先知交谈许久。协会、包括gao运明术士都好奇先知跟绮娘说了什么，但绮娘一直没有吐lou。直到临终前才对我说，先知要死了。这大概是先知告知她的罢……”老先生说到这里不免再次叹息，“绮娘是个好孩zi，协会庇护她的恩qing一直记得。她临终前告诉我这件事，也是希望协会早作准备，免得到时措手不及。再有……绮娘大概也是盼着协会能向皇帝妥协，同皇帝结盟吧。”

“那圣人也应该知dao了罢？”李liu光听到这里忍不住问。

老先生diandiantou。

“皇帝应该一早便知dao了。绮娘那些年虽然不愿意见皇帝，但一直没忘记皇帝。二人xingqing相投、志同dao合，不是一句简单的男女之qing可述说。再者绮娘临终前，跟皇帝待得最久，便是之前不曾说，最后肯定也说了。不然……”老先生看向李liu光，“小七你当皇帝哪来的底气将协会前面的数万公顷土地赠与你。”

李liu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本就觉得这件事协会答应的太过顺利，还以为是延年益寿的诱惑，原来说到底还是皇帝的缘由么？他有心想要问老先生协会现在的chu1境。是如五郎母亲盼的那般跟皇帝结盟了么？还是……

老先生看chu了他的想法，轻轻摇tou。

“绮娘的话我并未告知旁人。生死循环，世间至理，万wu莫能逃过，最初我并不在意先知的生死。况且先知多年沉睡，生或死对我们又有何影响呢？直到一年前圣域发生变故，我才慢慢琢磨chu绮娘说先知快要死了的意思。但紧接着回鹘乱起，我又心存侥幸，盼着先知的死能多拖几年，也好有时间慢慢引导协会转变……”说着，老先生自嘲地笑笑：“我笑gao运明把旁人当zuo傻zizi，自己不也是如此？现在已不需我再说什么，自去年圣域变故，协会几个gao阶术士恐怕隐约都意识到了这其中的问题。近一年来跟皇帝的关系亲近不少，也算是半个结盟了吧。只是普通术士都不清楚罢了。”

老先生说是私心，其实也是担心知dao真相，协会自个先乱起来。正如gao运明瞒着圣域变故的消息一样。

李liu光倒是能理解老先生的行为。他前世看的科幻电影不少，每每外星人侵略地球，世界政府也都一开始瞒着消息，防止外星人还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