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我到底是谁呢？为什么骗我说我就是程绿，而又在我接受这个事实后把真相告诉我？”程绿脸上呈现迷茫的表。

时间，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时光，对于整个程家也完全充满黑暗的颜。他是那么孝顺的孩，为了夫人甚至答应要娶不的女人，可是小绿走后，他几乎有一年时间没有和夫人说过一句话，他变得更加冷酷，全的时间全的心思都投在公司上。夫人几乎崩溃，直到你的现，才像一缕光亮照了黑暗的程家”

李森看着她，神幽黑，“我有吗？”

“什么？”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被我说中了”

“你有”程绿答得很脆，“因为你喜的人是程绿，你们当中最痛苦的应该是你才对，你上了你不该的女人，而你又必须对程钰忠心耿耿，程绿去世最痛苦的不是程钰而是你，对吗？所以现在看到陪在程钰边的我，你到很刺，你觉得只有真正的程绿才和程钰结婚”

程绿略略动容，好半天她说，“就是因为我像程绿所以你才这么讨厌我吧？”

“因为你的世已经查明了”

“你在自说自话而已”

李森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接着说去，“并不是有意要骗你，那天你了很严重的车祸，对方车毁人亡，而你也只剩半条命，是夫人把你送到医院。医生说你丧失了全记忆，而且面已经全毁了，本看不以前的相貌，更无法断定份。医生建议在你清醒前实行整容，不然让一个人看到自己毁容的样极不人，可能心理本无法承受。夫人动了恻隐之心，那时程钰一直对她很冷淡，她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先告诉了我。那时候我离程钰最近，我知他一直很痛苦，这么多年他对程绿是有的，虽然那不能叫，但有她的信赖好像已经是他的一种习惯，而突然她走了，不在了，他是受不了的。我把夫人的意思很委婉地透给他，他没有反对，我们就当是默认了，其实我知他也渴望程绿复活，这可以给他心底一个安，虽然都知真正的程绿已经永远不会回来……”

程绿不再纠缠，“既然为你们的自私找了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既然决定要瞒我是因为害怕我没有神支撑，那么为什么不瞒到底呢，或许那样对我更好一，为什么还要告诉我真相？知我现在的心吗，我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片黑暗里，四周全是迷雾，没有人带我去，没有一个信任的人，连程钰也不行”

“不，开始我也这样认为，可是后来不是了，我发现程总变了，以前他的绪从来不会为一个女人波动，可是因为你，他绪开始波动的很厉害，他慢慢开始很频繁地回家，他不再要求我去给程绿选礼，每一次他都会亲自挑选，他还开始吃醋……你们的况好像完全反了过来，我害怕的是反而你会伤害到他，因为我从来都没想到有一天程总会对一个女人这样心，我发现他喜的不仅仅是程绿的这张脸了，他上了你，而不是因为你长得像程绿，他从来没想欺骗过你，也从来不想伤害你的事，欺骗你的人是我，要怪就怪我吧”

“然后我就变成了程绿，依照你们的计划顺利和程钰结婚，你们需要的只是我这张酷似程绿的脸，我也只是程绿的一个躯壳……”

“我们确定了你以前的份，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