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很久，他家很近，从这里过去只要二十分钟。”许航说着圈就红了，低声音用哀求的语气请求他，“拜托你了，我……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对。”许航再次，并补充自己的请求，“我没办法去他家，他手机被没收了，网应该也断了，我想请你帮忙去看一看他，好吗？”

“阿姨你认识我啊？”雷第一次来姚戈家就负任务，见到杨亦雯难免心虚，

雷听得一愣一愣的，刚刚刻意扮演的疏离态度立破功，他憨实的本遮掩不住，结巴着问：“你和他……他……谈恋？”

雷在大门门铃的时候是杨亦雯开的门，他背着书包上对着杨亦雯鞠躬：“阿姨，我是程雷天，姚戈好朋友，听说他要国了，我来看看他。”

雷呆滞地看着前自称是姚戈男朋友的人，姚戈从来没有和他讲过自己的事，没想到每一次接到他的私事都这么劲爆，冲击着他的世界观：“他妈妈还发现了？”

的人？不过许航顾不上这么多，从田飞的事判断，他们的关系应该很好。

“我现在不能联系他，”许航追问，“你可以联系上吗？”

“没问题！”

“谢谢。”许航了鼻，套上校服里面的卫衣帽，避免别人看清楚他的表。

杨亦雯一听他名字，上笑弯睛，地迎他来：“快来，阿姨知你，姚戈初中的同桌，对吧？”杨亦雯对姚戈的同班同学大致都有了解，尤其是同桌，程雷天的父亲是他们学校中的老师，风评还不错。

许航，又开肯定地回复：“对。”

“什么意思？不能联系？”雷没有手机，平时更是不太能上网，这么一想确实很久没有和姚戈联络，不由得有着急，“他什么事了吗？”

第二天，两个人照约定在梧桐树碰，许航带程雷天去姚戈家，在路上交代他注意事项，比如千万不要提及许航。

雷一听见姚戈两个字，上很警惕地皱起眉，自从上次的事，姚戈偶尔会遇见一些找茬的人，月初时他告诉自己他要国了，雷担心是他们班的人没找到他所以追到自己这里打听来了，所以他迟疑：“什么忙？”

他和雷站在角落，周边没有什么人。许航了裂的嘴唇，把希望寄托在他上：“我找你是因为姚戈，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你别急别急，”雷还没见过这种仗势，一言不合怎么就哭上了，他紧张地一答应来，“没问题！我答应你！你你你别哭！”

“我？”雷指了指自己的鼻，突然有一种天降大任的觉，他挠了挠，“我怎么找他啊？”

许航见他关心的样不似假，顾不上对方会不会被自己的话吓到，决定单刀直：“我们谈恋被他妈发现了，他被着国，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他现在状态好不好？”

“那我在外面等你，你不用我，能多陪陪他也好。”许航交给他随携带的密封袋，“到时候你帮我把这个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