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锦，你喜我穿女装吗？”

李承锦在那一瞬间心揪了一，没敢多问就转移了话题。

“喂！谁说的！我是夏初的爸爸！”彭东还在装，旁边传来其他几个人憋不住的笑声，他自己都快笑场，但还是绷着，“咳咳，你是不是喜我女儿？我……”

其实他本没有那么大度，以前觉得如果可以一直装去，就他喜的夏初也不错，但是时间长了，望会增长，会不甘，凭什么呢，夏初就是他，凭什么不喜他。

“喜的。”冬萌坐在位置上没动，转了转手里的笔，“但是我怕你只喜夏初。”

李承锦听到他这么说，沉默片刻，然后撑起，张开手臂：“嗳，你过来。”

“我以前以为自己只喜夏初。但是现在，我都喜。喜冬大宝，也喜小初。”

“嘛？”冬萌知他是要抱的意思，嘴上问着嘛，已经很诚实地动了。

“……还好。”冬萌闭了闭睛，怎么会还好，痛死了，撞到墙上的背痛，被他住的手痛，心里更痛。

几个人都被吓傻了，四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彭东他们几个反应过来之后才磕磕绊绊地歉，李承锦了鼻，没再说什么，只是说：“挂了。”

那天之后他加倍对夏初好，看到好看的衣服会想买给她，新开了好吃的冰淇淋店一定想着带她去吃，他笨拙地用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珍视。

李承锦闭着睛哼笑：“玩吧你们就，彭东，我一听就是你。”

书桌上的灯从冬萌的后脑勺透过来，李承锦看不清他的表。

他没有为当时的事过歉，即使后来偶尔觉得有些愧疚，但还是持自己是被骗的，所以那一丁后悔都被他压去隐藏好。

李承锦揽过他，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他闻着冬萌上淡淡的洗发的清香，有别扭地嘀咕着：“那个时候，就是，我推你的时候……有痛你吗？”

当时的夏初愣了一，依旧乎乎地笑着，温声细语地解释：“不是的，他们都去世了，我回家太迟的话外婆会担心。”

“我有很严肃的事要问你，你是不是在和夏初交往？”

“我当时气疯了。”李承锦摸索到冬萌的手，与他五指相扣，然后郑重地说，“对不起。”

“别说了。”李承锦在他说“爸爸”的那一瞬间就清醒了，他睁着睛，听着话筒里好朋友们没心没肺地嘻嘻哈哈，心中无名火起，又生些许委屈，咬着牙挤一句，“别再说了。”

李承锦收回思绪。他说不上来。喜自然是喜的，但自从知他是冬萌之后，对他平时的样又有了好奇之心，看久了就觉得顺，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厌烦的觉，女装不女装的，好像开始变得没有区别。他反问：“那你喜吗？”

当时彭东和林峰齐乐得最，还在一个劲地逗他，结果突然听到话筒里传来李承锦带着哭腔的声音：“他爸妈去世了。”

有一天半夜，他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故意压低着声音问他是不是李承锦，他一听就能知是个恶作剧，但实在太困，只提着一气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