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宜听她回电话，问，“是不是万明羽？”

        徐霜，顺手指向不远的亚太商务楼，“就在那栋楼。”

        徐霜这才明白过来，“他都没告诉我你们一起来，我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来。”

        新街的周围的楼餐厅她都来过，多数时为了应酬而来，只顾酒桌上的觥筹交错，没给她走神的机会。

        这座城市的标志建筑不是紫峰大厦这样的楼，而是1996年安置在城市中心的这座雕像。徐霜望得神，她在寻找自己平日工作时走的路线。

        徐霜没想到她一见面就夸她，这令刚见面的慢气氛瞬间有了语言，“你今天也是，不是恭维哦，衣服好衬你。”

        “他一早就被他爸爸喊去了。”

        韩宜问她是不是在这附近上班。

        徐霜，询问她，“让他过来吗？”

        韩宜到即止，她说这次赶上悦榕庄开业，所以来这边玩几日。她问徐霜要不要一起，徐霜说自己后天就要工作，算是婉拒。

        韩宜欣然答应。

        她迟疑了一，对万明羽说，“我们在丽思。”

        韩宜便岔开话题问她想吃什么，餐厅是半自助形式，每个月会有一个主题国家的餐――Tour      Around      the      World逸游未尽。

        韩宜心直快，“他这人，就怕我坏他好事吧。”

        “这么近，过两天回市区，等你班后去接你一起吃晚餐，好不好？”韩宜一边叉蔬菜沙拉上面铺的鸡肉，一边问。

        那边开便问，“你不在家？”

        她不愿总让韩宜请她，“那等你回来请你吃这边的淮扬菜，我还认识其他几家比较fancy的店。”

        这时万明羽的电话打来。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等餐时徐霜望着窗外，望向底被远距离无限缩小的人群与车。新街标志的中山像伫立在如注的车里。

        别有用心，说是要送她回家，是准备把自己也准备送去吧。

        徐霜问她在这边要待几天，韩宜说会待到周末。

        韩宜笑说，“看你决定喽，我们听你的，他不来也行。”

话里听韩宜这样喊她，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徐霜本以为韩宜要她来跟万明羽说，让他来这儿。

        四月是德国主题，徐霜看了菜单，没有忌，让他们直接菜单上就好。

        韩宜笑说自己也这么觉得，“万明羽没和你一起来啊？”

        徐霜觉得自己在被他戏耍，韩宜早早就知他在她家里留宿。

        “嗯，你这么快回来了？”

        韩宜与吴以恒相视一笑，她跟徐霜解释，“昨天我们跟万明羽一起来的，我昨晚就和他猜万伯伯是不是要叫他过去，没想到一大早就把人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