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靜靜坐著欣賞艾蓮娜大快剁頤的樣，不知為什麼這刻我竟到有點難以

        說明的滿足。

        「妳別吃那麼急，小心哽到。」

        「人家餓了啊，酒店不愧酒店，意粉好好吃啊。」

        「妳穿這麼隆重，又化妝又染髮這樣的，就是為了和我約會？」

        艾蓮娜搖手笑：「哈哈哈哈，怎麼可能，我們學校有舞會啊。」

        我失笑：「妳知什麼叫麗的謊言嗎？可是妳既然去舞會，怎麼沒吃東

        西餓著來？」

        艾蓮娜嘆氣：「說起來就一肚氣，吃飽了，上房吧。」

        跟艾蓮娜上了酒店房間，她坐到床邊，而我坐到椅上，問：「妳不是說有

        事要跟我談嗎？」

        艾蓮娜垂低頭：「我……我不知該從那兒說起。」

        其實我早已有心理準備，淡淡：「我都看見了，妳有男朋友了吧，他長得

        很俊朗，跟妳很合襯啊。妳要中止這段關係我可以理解，也不會生氣，更不會向

        其他人說我們之間的事。」

        艾蓮娜抬頭驚訝：「大叔……你不生氣？對你來說我是可有可無、玩完即

        棄的女人？」

        我細看艾蓮娜好一會兒，皺眉：「妳是否誤會什麼？人非草木，若說對妳

        一點都沒有那就是謊話，可是我亦有自知之名，畢竟大妳很多歲啊，難會

        妄想妳喜歡我嗎？妳找個年紀相近的男朋友一點不過份。」

        艾蓮娜表復雜異常，：「大叔你是我遇過最溫柔最坦率也最特別的男人。」

        我攤手：「多謝誇獎，但我自己知自己事，拈花惹草是家常便飯，要是真

        有妳說的那麼好，早應成家立室，生妳這麼大個的女兒。」

        艾蓮娜長長嘆氣說：「那天在遊戲機中心，你見到那個的確是我男朋友，這

        完全是拜大叔你所賜的。」

        這回反而使我摸不著頭腦，問：「關我什麼事？」

        艾蓮娜說：「那個男的長得是帥氣，但他同樣在學校聲名浪籍，本來不是我

        喜歡的類型。可是自從上兩次跟大叔玩過，我發現自己居然隱藏奇怪的癖，My

        God，That  Scary  Me！」

        我一時停止了思想，只聽艾蓮娜像豁去似的，深氣：「不瞞你說，

        我十五歲開始懂得手淫，舒服是舒服的，但真正的是在認識你後才知。被

        大叔玩的時候，我竟然興奮到不能自己，我很驚訝自己的反應，害怕有一天變

        成小說故事裏人盡可夫的變態女啊、肉便啊什麼的。那時候剛巧他就向我追求，

        我接受他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想借他來忘記跟大叔一起的經驗，那時我真是害

        怕極了！」

        一時之間恍然大悟，原來一切因我而起。

        艾蓮娜框通紅，聲音沙啞，我靜靜走到她前半跪來，握起她的手：

        「我的第一個啊，其實也跟妳一樣因為害怕而在我邊消失，但其實我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