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长安却表现得毫不在意，“你别想这么多，我这是为了家国。”

“是阿翠多嘴了，殿xia，您别放在心上。阿翠这就去发信。”

说着，阿翠低tou行礼，退了chu去。

长安望着窗外，静静发呆。

****

慕言殊走后，晏清歌也没再来过云澜殿。

听灵珑说，自从小晏升官zuo了礼bu尚书，便有数不清的事qing要忙，公事之余，还得指导长宁的功课，实在是不可开交。

长安不清楚这是不是慕言殊有意为之，却仍在心中暗自庆幸，见不到小晏也好。此刻的她，还不知dao应该如何面对小晏。

病愈之后，长安在gong中无事可zuo，便chu了gong城。

皇城之nei，自然是无限re闹与繁华。长安一边在市集中逛，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曾几何时，她最享受的便是在这里游玩的时光，直到她扛xia了家国的担zi。

最终还是jin了八仙居。

八仙居的老板娘是晏清歌的大嫂，名曰秦烟雨。这秦姑娘本是上京红极一时的歌女，后来被晏轻寒晏大公zi赎了shen，两人之间的几番波折，如今仍是上京城中的一段佳话。

烟雨是长安的密友，见长安jin了八仙居，连忙过来招呼。

“长安，真是好久不见你了，前几日清歌说你病了，现在shenzi可好？”

这烟雨生得极mei，说话时yan波liu转，媚se自生。

长安见了mei人，心qing甚好，便说：“不过是染了风寒，没什么大事。”

“看你满面chun风的，想来也是好了。”

烟雨看着长安，眯着yan睛笑得颇有深意。

长安却撇了撇嘴：“我哪有什么chun风。”

烟雨细细的打量着她，从tou到脚，看得长安冷汗都要生了，她这才像是确定，问dao：

“你和清歌，你们是不是……定xia来了？”

听她这样说，长安心中一紧，连忙dao：

“我和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定xia来了。”

“不是清歌？”烟雨的脸se也是一变，又问她，“那你这shenzi，是给了谁了？”

她果然是看chu端倪了，长安心想，却仍不愿意承认。

“什么给了谁，没有的事。”

烟雨听她不承认，轻哼了一声：“不可能。好歹我也是芙蓉楼chushen，这辈zi还从未在这事上看错过哪个女zi。”

芙蓉楼是上京城第一青楼，秦烟雨chushen于此。

长安听她一副老鸨的kou气，无奈dao：

“你不是卖艺不卖shen吗？”

烟雨却瞥了她一yan，满不在乎的说：“没吃过猪肉，还么见过猪跑么？”

yan见实在瞒不过去了，只得承认：

“好吧，你没看错，你厉害。”

烟雨却容不得她打哈哈，依旧是用bi1问的语气：

“到底是谁？”

长安沉默了许久。

只听窗外有小贩叫卖的声音，雅间之外，八仙居今日格外喧嚷，衬得这屋里更加的静。

终于，长安说dao：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