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叁两步走到池清霁旁，循着她回的方向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妈的怎么了，就许你个瘦猴儿惹人疼啊？”

        “我觉得不是他。”

        “怎么了？”

        “只是其他教授因为准备得太充分，撤也太快，所以反倒是我这种当时没有能力两手准备的人走了一次运，本来我那个时候还想着能邀请池玉成加我们这个团队，没想到……”

        当时国家多年来首次开放项目名额，报名的人又何止老池一个，赵青石要陷害也只是便宜了比他更有望拿到项目的人罢了。

        池清霁摇摇：“看错了吧。”

        看是一切向好，但池清霁最近却总有一种觉，就是粉丝数量增长，并不完全是好事。

        “果然人怕名猪怕壮，连墩这种人都有人了。”

        好在北方比起南方，最好的一就是只要夕阳西，温度就直线降低，对于不怕的池清霁来说，晚上开个小电扇足矣。

        俩人骂骂咧咧地推开老陈烧烤的店门，阚北注意到池清霁没有跟上来，回才发现她站在五步开外的位置，正往自己的后看。

        “你们看见今晚那些人了吗，我靠，居然还有人喊我这大脸盘，。”

        池清霁的判断很简单――当时他在项目的竞争中并没有竞争力。

        粉丝在攀升的同时，刘的酒吧每天晚上自然都是朋满座，有的时候火的气氛甚至已经脱离了酒吧的范畴，变得像是真正的演唱会。

        到了七月底八月初的时候，麓城总算拿了十足的夏天气势，连着好几天温度都过了叁十五。

        距那一趟海城之行转过去了两个月。

        然后就在赵青石也准备重新另起一份报告的时候，池玉成个人作风问题被爆了来，项目自然又成了名花无主的状态。

        他们四个人的小颤音号已经在短短小叁个月时间里突破了百万粉丝，虽然不知当中有多少僵尸号，虽然颤音百万级别的自媒已经数以万计，但当在99万卡了两天终于到整数的时候，还是让他们狠狠地振奋了一把，当晚就去老陈那狠狠开了顿荤。

        --

        “没什么。”

        此刻距离研讨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左右，两个人索先回到房间。

        从赵青石那里来的时候，池清霁的思路已经比去时清晰了很多，也混乱了很多。

        只是这样一来，“那我们的线索，就只剩失联的李嘉了。”

两手准备，在得到消息说这次应该花落池玉成手的时候，立刻就把另一份申请报告交上去，开始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