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我冷静地问，心中莫名的，有了愤怒。

我沉默，静听后讯。

“后来呢？”我再次喃喃的问。

失望的绪汹涌迎来。

“你没有把我当成玩笑，是我该庆幸的事吗？”这句话有同仇敌忾的意味了。

欧阳终于注意到我的脸，略有担忧的靠过来，低声：“可可，当时我并没有恶意，只是一个认识的玩笑，我不知莲会这么认真。”

女人是很容易联盟的动，即使彼此敌对。

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你有什么疑惑，什么不解，甚至你想得到什么，或者觉得不满的地方，都请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只要你开，我都会回答，也会试着改正――我知你对我和莲之间是有疑问的，你选择不问，是因为你在乎我，我选择说，则是因为我在乎你。”

她会上他，用一个女孩全的幻想，对童话的幻想――

对于那时的莲，以英雄姿态现的欧阳，必然是致命的诱惑。

都是一样的伤。

面对男人时，她们就是同盟。

我怔怔的望着他：这样真诚的欧阳，让人无法拒绝。

“石轩他们怎么说的？说她只是你们玩笑的一个赌注吗？”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冰冷。

原来欧阳，也曾有过那么荒唐的往事，原来被他伤过的女，那么那么多。

“老实说，我不知。”欧阳摇摇，很不负责的叹：“那次让石轩去告诉她实，绝了她的幻想后，我便一直没有再见到她。”

“后来……”欧阳没有察觉到我绪的低落，仍然自顾自的回忆着：“后来她离开了孤儿院，说要嫁给我，其实至始至终，我并没有过她，甚至没有碰过她，她这样的执念让我很奇怪，所以让石轩他们去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我只是想与她朋友，并没有其它意思。”

欧阳看了看我的神，然后继续说：“有一天我们在路上碰到了她，当时石轩他们起哄，我就上去搭讪――就是很老套的英雄救的桥段，请了一些地痞氓当打手――可可，莲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当时我的动机，也不过是认识一个漂亮女人而已，从始至终，我没有过她。”

一句从未过，就能弥补自己全的过失吗？

我深一气，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绪。压着声音问：“后来呢？莲又是怎么认识温赤榕的？”

我很沉静地听着他的话，不发一言。

欧阳微微一笑，将手放了来，垂在被褥边，继续：“认识莲的时候，我还并没有认识你，莲比我大八岁，当时在一间孤儿院里教师，那时候她很纯，梳着两尾辫，穿着一件白的连衣裙，你知，在S市，我曾经与石轩他们一起混着玩。”

“再见到莲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温将军的第五位夫人，也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当初见到她的第一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将她认来，她变了太多，从外貌到气质，谈吐……这是我完全不认识的莲。可

以不的名义。

“可可！”欧阳低喝了一声，“我只是想让你释怀。”

丽丽中的那个让莲上，并因此离开了孤儿院的男，并不是温赤榕，而是――欧阳！

以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