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问过他为什么落后了大队?”方拾一问。
“那后来追责了么?”方拾一问。
“嗯,我知的都说了。”滕庆华应
,提起
梦起,他就打颤,忍不住四顾套房周围,他压低声音,凑到江一鸣耳边,小声地问,“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这房间会不会让它
来?或者……有没有什么法
,能挡住它
来?”
“安全组的把控、安全扣的承受力度,全都符合当时向地方政府提
在山中拍戏要求
到的质量。”
江一鸣:“……”
他假装没有听见这两人的对话,坐来说
:“你录给前两位同僚的
供我看到了,不过我还有些别的问题,希望你能
合回忆一
。”
“刚才那两个小警察来,是问你几年前梦起的案
?”江一鸣随
问
。
江一鸣翻了个白:“连天尊宝号都记不住,还想要什么自行车?”
“而且,剧组事后于人
主义,也给
梦起的亲属汇去了一笔安抚金。”
“那个助理后来?”
“其实我们都知责任肯定有一
分是在安全老师
上,但是结合当时的大环境,说是山洪都不过分,不
安全锁扣有没有
问题,在那种环境
,死还是生都是老天爷的安排,都是命。”滕庆华说
。
“只是谁都没想到会突然爆发那样的急雨,形成小型山洪,山洪冲来的力
,远大于我们
照地方政府的要求
的准备。”
滕庆华沉默了一,方拾一和江一鸣都明白了答案。
“不是我要给安全组的老师开脱,因为后来的责任认定官方结果也是这样的。”
江一鸣眯了眯,问
:“那就是安全组的责任?”
方拾一皱了皱眉,打断:“
滕庆华闻言,一
应
。
“或者是不能近,那也行。”滕庆华想了想,又退而求其次。
“……的确有一分责任在剧组的安全老师
上。”滕庆华抿了抿嘴说
。
“但是没想到最后还是缺了一个人,梦起都不在这些人里。我们找了半天,直到搜救队的人来,也没找到。后来是搜救队的说,在上游之前布置
安全锁的地方,发现了锁扣被冲断的痕迹,判断
梦起是掉
了急
里,被冲走了。”
方拾一打量了一圈回来,并没有什么发现,这算是个难得的好兆。
“……没有,当时场景太混乱了,人在就好了,也没想过问这些事。尤其后来清人数的时候,发现好多人都不在,我们又当场分拨了一批人
去找,直到到了夜里,才又找到一批人陆陆续续地回来,是当时撤离的时候走岔了方向,被找回来的。”滕庆华说
。
“首先,那天清人数是在什么时候?”
滕庆华解释。
滕庆华的目光就跟到哪儿,他嗤笑了一声,开拉回胖
导演的注意力:“介绍一
,这是方法医,现场法医之一。你由他看着,用不着在意,职业病罢了。”
滕庆华回忆:“差不多是所有人都回到搭棚片场的时候,当时我在找助理没找到,才想起要清一
人数。”
胖导演噎了噎,
一个委屈巴巴的表
。
滕庆华闻言,略有些拘束地。
“找到了,他落后了我们一,不过至少回来了。”滕庆华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