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果真就是一个圈儿，兜兜转转,相似的场景一幕复一幕地重复现。

他摇，手里掐诀，冷淡说：“现在你已经不分善恶黑白了，如果涉及了无辜之人的命，那这件事我就得。”

江一鸣收回手，冷冷盯着那个穿着雨衣的男人，就听他低哑着声音说：“你不该掺和到这件事里来，那些人都不无辜，你为什么要助纣为，为什么要救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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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统论？”江一鸣嗤笑，哪怕就是上辈,他也只在极蒙昧的山区、那些未开化的山民嘴里,听说过这样的言论,也见到过这样的愚昧,又是给无辜人带去多么可怕的梦靥和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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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在柯羽珩门框沿上摸到的凹凸不平纹路，又在之后别找到，拼凑起来，就是一个偌大的献祭台。

他没想到,转百年过去,却仍旧听到了这样荒诞的说法。

就见江一鸣单手掐诀，

再加上之前唐果被安置在床底的模样，两手举扭曲，像是山羊的双脚，两并拢，犹如山羊的胡须，唐果的尸即是山羊的意象，意为无法赎还的罪孽。

不多时，两人同时有了动作！

江一鸣隐约猜到了柯羽璜经历了什么，他看向柯羽珩，就见柯羽珩在见到柯羽璜那张脸的时候，明显畏缩惧怕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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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鬼第一百四十八天

“唐果本就想报仇，我帮她一把而已，只不过没想到柯羽珩运气好，碰见了你，没死成。”柯羽璜说，话锋陡然一转，“但既然她想杀人，那她就有罪，就得死，一报还一报。”

江一鸣看着他，那张布满咬痕的脸因为激动而显得更加扭曲。

“小孩无辜。”江一鸣说，“你要是只惩罚那些人，我不会手，但这柯家房梁屋檐上留的符咒，是要整个柯家上所有人的命。”

显然，这也与柯羽璜撇不开关系。

衣服，那孩就陡然腾空被人抓起，一把丢到了后面那对父母的怀里。

哪怕这些小孩，一个个十岁未满,甚至不清楚他们自己的父母了什么,便被冠上了“坏”的帽。

小孩被碰到的衣服衣角，像是腐朽的枯叶一样，轻一碰，就碎成了粉片。

万千条的毒蛇虫蚁，让柯羽璜在死和生之间，碰到了一张薄薄的纸门，他就卡在了这纸门里，既是活着，却又死了。

江一鸣看着柯羽璜，柯羽璜也盯着他。

而就在这样的痛苦经历，柯羽璜的偏激偏执被放大到极致。

“无辜？不无辜，他们吃的用的玩的，都是那些人的命换来的，这些孩骨里就留着坏血，迟早也是坏的。”柯羽璜沙哑着咙嘶嘶地说。

江一鸣深了气，值得同，却没法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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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大气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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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羽璜忽然起手，袖里飞一黑影,直冲江一鸣的面门。

装神鬼第一百四十八天・“只有我,才是唯一公正公平的法官和执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