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这才拿正瞧了一纪无咎，“臣妾参、参……”

小太监被泼醒了。

“这个计划若是成功，一来可以除掉丽妃，二来可以让本背起这个大大的黑锅，搞不好这个后位便要让贤。如此一石二鸟，真真是好算计！”

“问过之后就知了。”

“还讲义气，”叶蓁蓁忽而又笑了，她站起，绕着王小虎走了两圈，边走边慢悠悠地说，“王小虎

“才不明白娘娘的意思，还请娘娘明示。”依然嘴。

叶蓁蓁仔细看去，那太监不过十四五岁年纪，面白净，五官纤细，长得很是瘦弱。他刚睁开时，略微迷茫了一，等看到叶蓁蓁时，竟然也不惊惶，爬起来跪，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皇后娘娘”。

“皇后这是吃饱了，来遛呢？”

“为何？”

“你师父在御膳房中专心，今年的晶虾仁月饼就是经他手的。但是他月饼那天你并不当值，所以本抓人时才漏掉你，让你有了去皇上那里告状的机会。你今天去养心殿到底想要对皇上说什么？说皇后娘娘怎么指示了人胁迫你，让你把香妃月饼的馅料里？”

“丁大向没死，他都招了。”虽然丁大向已经死了，但是坤宁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而且即便消息，前的王小虎也不会有机会得知。

“冤枉？好，那么你就来和我说说，你作为一个御膳房的太监，有什么重大的事非要自己跑去养心殿禀告？”

叶蓁蓁突然重重一拍桌，声俱厉，“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叶蓁蓁拍拍，终于顺气来，呼也渐渐缓和，“回皇上，这个太监与毒月饼……与华的月饼案有关。我要审他。”

“娘娘，才……才冤枉啊……”

王小虎见事已至此，横心来，咬牙说：“才认罪。此事并无他人指使，一切皆因才对丽妃娘娘怀恨已久，一时冲动，犯此等大错，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果然，他目光一闪，但又很快恢复平静。这个细微的动作自然逃不过叶蓁蓁的睛。

“哦？那为什么把他打晕？有什么事是朕不能知的？”

“才、才……”

“岂敢有任何事欺瞒皇上。后之事，本来就该我这个皇后的持，自然不劳皇上为此分心。若是皇上不放心，也可旁听，但不宜面。”

叶蓁蓁端坐着。她板起脸，放手中的茶杯，淡淡开，“王小虎，你可知罪？”

“这明明是你和丁大向联手的一好戏！你当日偷偷御膳房，将香妃馅料之中。丁大向和你约定好，今日他会赴死，死的时候上特意揣了香妃，生怕别人不知本与此事的系。另一边，你假装突然发现本的嫌疑，慌忙去驾前告状，由于此事牵涉到本，你找皇上面禀便是合合理；皇上闻听之后必来坤宁问罪，正好可以看到丁大向畏罪自杀以及他上的罪证。到时候本便是黄河也洗不清了。是也不是！”

“好了，免礼，”纪无咎不耐烦地挥了一手，目光一转，看向晕倒的太监，“皇后，你是不是得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

“……”

“……”

“回皇后娘娘，才不知所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