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很是僻静，因一是死胡同，所以也没什么人经过，另一通向后各，但这个平常是有人值守的。倘若值班的人向过里一望，八成就会发现凶手。

叶蓁蓁命人传来案发时候当值的太监，问他当时有没有可疑的人经过过。那太监一否定，叶蓁蓁便不再问，放他回去了。

“娘娘，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王有才也很快想明白过来，问。

叶蓁蓁笑，“不是如果，是肯定。他是从犯。”明明有人过去了，他却说没有。即便那个人从别越墙过来，也很难不被他发现。而且从墙上留的脚印来看，凶手的手并不好。

“娘娘您是说……”

叶蓁蓁让王有才搬过来梯，她亲自爬上去，骑着墙仔细查看。有两片瓦的边缘现了细细的压痕，叶蓁蓁伸手指蹭了蹭，蹭起一浮末，这说明这个压痕现不久，而且应是由细而的东西所致。

“娘娘心一向好，定不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她们都要置我于死地。叶蓁蓁想。

所以，若说当值的人什么都不知什么都没看到，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她把王昭仪那个贴女叫到门外，让她和另一个女一起演示了一当时王昭仪被击中的整个过程。然后，她摸着巴沉思了一会儿，说，“王昭仪当时是面对着门，伤在肩上靠后背一，钢珠斜向穿，也就是说，凶手应是在她后斜上方击的。”说着，她站在门，向对面望去，那里是一堵的墙。

墙外是一个偏僻的过，叶蓁蓁领着几个人绕过去，走在过里，到大致是雨花阁对面的方位停住，围着墙检查了一番，除了顺着过的脚印外，在某一发现，有几个脚印是正对着墙的。

“娘娘，如果这个人撒谎怎么办？”素风问。

只是本偏要好好地活着，活得比你们所有人都要久。叶蓁蓁冷笑。

叶蓁蓁。这么明显的漏，连王昭仪这个局人都懂，那么旁人又怎么可能不懂，只是就算懂，也要懂装不懂。

“……说实话。”

趴在墙上放枪，角度很吻合。

“不错，本丢的那只鸟铳，冯有德应该并未捡到，怕是已落他人之手。”因为惜命，叶蓁蓁试枪时用的钢珠比寻常钢珠要小一些，王昭仪中取来的那粒钢珠，正是她自己为试验连珠鸟铳量定的。当日连珠鸟铳虽然炸膛，但其中还保留着

“你们几个，偷偷打听一，这个人跟什么人交好，最近与谁有过来往，打听得越仔细越好。尤其是懂些木匠活计或者与军有瓜葛的，以及会铁会鼓捣火药啊什么的，这一类人。”

她一想到了飞爪。

“娘娘若是想要加害于我，必定会得遮遮掩掩，尽量避免留线索，又怎么会明目张胆地使用火？”

也就是说，凶手用飞爪卡在瓦上，登着爬上墙，伺机对王昭仪手。

而且，和这几个脚印对应的红墙上，也有脚印。

，只是虚弱得很，本起不来床。叶蓁蓁去探望了她一，问了几句话，王昭仪哭哭啼啼地答了，一边拉着叶蓁蓁的袖说，“请皇后娘娘一定要为臣妾主，找真凶！”

叶蓁蓁有些意外，“你怎么那么确信此事不是本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