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是，公您也该办正事了。”老鸨嘻嘻笑，转去了。

她说一句，纪无咎的脸就黑一分，等她说完，他脸已经难看到极。

外的官员有何瓜葛。”

纪无咎很上，拍一张银票，说，“这个人是朝廷的重犯，你若不说，怕是整个翠芳楼都要跟着遭秧。”

红云场上混惯了，对男人的心思十分了解，看他神又是为难又是窘迫，还有些懊恼，便问：“公，您不会对她用了吧？”

“纪公有所不知，这个人他穷着呐，上没几两银，还想梳笼我们花魁娘，所以家对他印象深刻了些。”

“我就是她相公。”

红云听说纪公来，知发财的机会又来了，因此十分殷勤，老鸨跟她一说，她推掉手上的事便上来了。

老鸨珠滴溜溜地转，嘴上笑，“纪公，您来咱们这儿，到底是来找乐的，还是来寻仇的呀。要是找乐，包把您伺候得成了仙儿，要为别的……”

“遵旨。”

纪无咎依然不太适应大堂里重的胭脂粉味儿，他不搭理老鸨的荤话，让她开了个雅间，并且留住她问话。

“说也奇怪，我们柳月姑娘见到他之后，便请他去闺房里坐了一会儿，家也不晓得他们了些什么勾当，只不过略一会儿，那穷小就来了。”

之后纪无咎就带着冯有德去了翠芳楼。虽只来过这里两次，那老鸨却对他印象十分深刻。她一见到他，便款款迎上来，抖着手绢笑呵呵地招呼，“纪公，有日不见您来了，我们红云姑娘可是整日价守着空闺想着您，您一儿都不心疼！”

“哦？那他在此都了些什么？”

红云又问，“那个……她相公知此事吗？”

又是威又是利诱，不招也得招了，再说，谁会跟钱过不去呢。老鸨把银票收好，笑，“这个人家确实见过，前几天他来咱们这玩儿过一次。”

“行了，你去吧，把红云叫来。”

“？？？”

红云震惊地看着纪无咎，久久不语。她自问见过的男人无数，现在看来她果然还是太年轻了，这是哪儿来的奇葩啊，碰一自己老婆还跟贼似的？他老婆又是什么样的奇葩啊，对着这么个家世好人品好相貌又绝好的夫君，还拿什么

纪无咎怀疑地看着她，“你这里人来人往的，他只来过一次，你便能记清楚？”

纪无咎想了一，确实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把他请了房间。他了，又掏一张银票放在桌上，“今日的谈话，半个字休要向旁人提及，否则……”

“哎呦喂，您让我说您什么好呀。前让您贴心贴意小伏低，可不是为了让您……这好了，前功尽弃！”

让冯有德关好门守在外，纪无咎展开一幅画像，问老鸨，“这个人，你可曾见过？”

老鸨不等他说后的话，拿起银票哈腰，“放心吧您！我要是和别人说，叫我生生世世烂！”

“公您不记得了？您来咱们这里，第一次的姑娘就是柳月，我们的花魁。”

“……算是吧。”

“知？不知？您倒是给个准话啊？”

纪无咎又问，“柳月是谁？”

纪无咎却不知要怎么跟她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