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见你，我怕自己会真的疯掉。

陆离又叹，“倘若她当初真的对我有几丝意，我便是豁命，也会向姑父求亲。”

“是！”

“你喜她。”纪无咎突然说。

“我和她今生无缘也无分，我也就认了。我现在只把她当作妹。所以，”陆离抬，郑重地看着纪无咎，“我现在以一个兄长的份请求你，请你对我的妹妹好一些。蓁蓁她被坏了，不够好，但……她确实是一个很难得的女孩。”

纪无咎收回目光，转脸看他。前人材大，相貌英武，一双剑眉，在看叶蓁蓁时，总会不自觉地低一些，透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不过你说得对，她是我的人，旁人抢不走的。蓁蓁那么可，有别的男人肖想她，再正常不过。”纪无咎丝毫不去想先来后到这个问题。

纪无咎知这意味着什么。他连忙让队伍上停来，就地休息。大家赶了一夜的路，也确实人困乏。但是纪无咎却神得很。他考虑到若是骑接近，敌方可能会有所防备，所以他决定自己先带着几个手前去打探叶蓁蓁的位置。两只山雀被细线绑

此时纪无咎背手站在一条河边。这条河不算宽，是东西向，在平坦开阔的草原上，像是一条银的丝带缓缓飘动。纪无咎看着长河尽那一轮红日，微微叹息。蓁蓁啊蓁蓁，我何时才能把你找到。

“是叶，是蓁蓁！”陆离有些激动，“皇上，他们果然在此停留过。我们没走错路，他们确实是向着乌兰腹地去的。”

“你……完全没必要吃醋。”

“我就知，”纪无咎直起，面带喜，“通知所有人，立即发，连夜行军。务必尽快追上女真残。”

事而再次发疯，所以时刻准备着把他拍晕。

不过纪无咎虽心焦急，但依然把自己控制得很好。他不能问题，他得冷静，冷静了，才能找到蓁蓁。

听到这里，纪无咎又对叶蓁蓁的不开窍到庆幸。这女人若是开窍得早，想必也轮不到他纪无咎了。

才十数日不见，却已像是隔了十年之久。

陆离走到他边，与他并肩站着。沉默了一会儿，陆离说，“皇上，其实，我一直有些话想对您说。”

“请讲。”

纪无咎对此话赞同无比。

“这是什么？”陆离也看不明白。

两人便又沉默来。纪无咎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儿，一低，看到脚一堆石被拼成奇怪的形状。

陆离苦笑，“我确实喜她。但这又有什么用。我那个表妹，实在是块木。她大概从来不会去想我是不是喜她这种问题吧。”

陆离一怔，没料到对方突然如此说。他低，神有些局促。

一行人赶了一夜的路，至次日清晨一个士兵骑追上前边的纪无咎，说，“吴将军，您让我看的山雀突然烦躁不安，挣扎着想要冲笼。”

“我知。她是我的妻，我自然会对她好。”好到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纪无咎自嘲地想。

陆离见他未答话，自顾自解释，“蓁蓁已经嫁给你，你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旁人抢也抢不走她。”

纪无咎捡起两块石，补上那堆石中空缺的地方。一个简单的叶片的图形呈现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