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听说要去江南玩儿，叶蓁蓁立神了。

纪无咎摩挲着她的巴，笑，“蓁蓁，我喜看你为我吃醋。”

纪无咎便蹲□来，扶着她的膝盖，仰笑看她，“现在，我上已被你上了锁，旁人碰不得。”

事实上，虽然是照叶蓁蓁的意思办，但纪无咎也有自己的算盘，只不过暂时无需透，时候到了自然见分晓。

说了一会儿，纪无咎回到乾清，把柏香如叫来，将叶蓁蓁的意思问了她。

两人又仔细商议了一番，带什么人，带什么东西，走什么路线，先去哪里，再去哪里，了急事儿怎么办……

叶蓁蓁皱眉，“你不要和我说，你初见柏香如时的失魂落魄，也是装来骗我吃醋的。”

“好，就这样吧。先不说这个了，我另有事与你商量，保证你听了之后手舞足蹈。”

叶蓁蓁想到这里，瞪了一纪无咎。

真是好蓄。叶蓁蓁推开他，“那现在呢。”

纪无咎便耷拉着脑袋，像是学堂里在先生面前犯了错的学生，“蓁蓁，我有一事要与你坦白。我与她……以前过一些亲密的事。”

纪无咎所谓能让叶蓁蓁手舞足蹈的事是他最近打算的一次微服私访。苏浙一带富庶，自然也成了官员贪赃枉法的重灾区。既然要推行新政，他打算先挑个儿的整治一番，杀鸡儆猴。

纪无咎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我的蓁蓁这么可，”他说着，站起，“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叶蓁蓁怀疑地看着他，“没别的？”

叶蓁蓁羞红了脸，扭脸低声，“花言巧语。”

一个女，毕竟和皇帝发生过关系，理说应该晋个小主。叶蓁蓁虽膈应，但是反正后那么多膈应她的了，不多这一个。可是看太后和皇上的意思，似乎都没打算给她个名分，到底都在打什么算盘？太后就不说了，纪无咎呢？难真的是余未了，想放在跟前儿偷着亲近？

叶蓁蓁想了想，柏香如名义上是太后送给皇帝的，当皇后的不好擅自手。因此说，“不如你先问问她自己的意思，倘若想继续留在中，自然该有个名分，倘若想去，你主给她许个好人家也就罢了。只这样不上不的，不合统，实在想当才了，不如来我这坤宁，我是脾气好的主，必不会亏待她。”

纪无咎叹了气，“朕帮你在世家弟中寻个如意郎君，不比在深之中

纪无咎捉着叶蓁蓁的手，低轻吻她的手背，叶蓁蓁回来，问，“可是现在你到底打算把她怎么办？”

“不是，我确实震惊于她的死而复生。我与她往日有些分，对于当初没能保护她，也着实惭愧，因此见她还活着，确实喜。”

柏香如一听皇后想打发她走，登时泪满面，“皇上，婢先落辽东苦寒之地，千难万难，支撑我活去的念也不过是再见您一面。婢日盼夜盼，好容易可以重新回到您边，可以天天看到您，伺候您。婢知自己拙笨，希望主能看在婢一片忠心的份儿上，婢哪里得不好您打骂便是，请千万不要赶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