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帮我个红鸡来？”

“嗯，先前珩儿生辰，给了我一个红鸡，我再还他一个，他就知了，还有……”祝雁停恳求，“能不能麻烦你去一趟我先前住的偏院里，将我收在床屉里的一小瓶香油取来？”

“红鸡？”

萧荣犹豫一阵，想着祝雁停如今这样大概也再耍不什么花招，答应了他。

可考题并不是萧让禣的，祝雁停十分清楚，他只是没想到萧莨钓起来的这些人里竟还有一个萧让禣，且萧莨会选了他开刀。

祝雁停从人手里接过红鸡，拿起笔，在上画了一张笑脸，再叫人送去。

萧莨没将他疼的病告诉家里人，祝雁停便没与萧荣细说。

但也正是因为拿了萧让禣开刀，或许对其他那些人才更有震慑力。

萧荣望着手里那颗颇有些稽的红鸡，一时不知当说什么好：“你可知，……今日我二哥是什么去了？”

萧荣幽幽：“二哥最恨的就是被人背叛，尤其是亲近之人，哪怕四堂叔并不是这些人中得最过火的一个，二哥却不会轻饶他。你的，却比四堂叔还要过分些，二哥京之后这几个月置了多少人，你应当也知晓，可他唯独没有动你，你可知又有多少人因为你背地里诟病二哥？”

他自然知，如今他的存在，就是萧莨背负的最大的污。

祝雁停不解，安静等着萧荣说。

半个时辰后，萧荣去而复返，将两样东西交到守外屋外的人手里，吩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送去给他吧，不必跟我二哥说。”

晌午之前

那其实是他先前为萧莨调制的，很是花了些工夫，落前两日才刚好，萧莨不肯用他给的香料，他只能想办法调制些香油来，想着之后寻机会每日用之为萧莨一上位，或能缓解些他疼的病，结果却因为后的事给耽搁了。

他走去窗边，与萧荣：“你告诉珩儿，让他好好念书，听他父亲的话，我没什么事，让他不用惦记我这个坏爹爹，多谢。”

萧荣皱眉：“你要什么？”

怔然片刻，祝雁停呐呐：“我知了，……阿荣，谢谢你，还有之前的事，抱歉。”

祝雁停愕然。

萧荣咬牙：“他去监斩四堂叔，四堂叔不但恩科考题敛取钱财，还在事发之后煽动那些学生闹事，四散播谣言诋毁二哥，即便他姓萧，二哥也没再姑息他，判了他当众斩。”

“四堂叔和他儿先前投靠了你们，后跟着逆王逃，戍北军打去齐州时，他们跑来找二哥跪地忏悔，二哥看在大伯的份上没治他们的罪，但四堂叔的儿还是被逆王边的人杀了，他却觉得是二哥不肯容他们，害死了他儿，又怕二哥不放过他，面上悔过之意，背地里却投向了南边的那些人，帮着他们来对付二哥。”

“不是要什么，你别多心，”怕萧荣多想，祝雁停赶忙解释，“只是我自己调来安神之用的而已。”

萧荣讪讪摸了摸鼻，本还有意损祝雁停几句，但听他这么说，倒是觉得没什么意思，留句“你以后别再伤二哥的心了”，直接走了。

“你先等着吧，我去找找，找到就给你拿来。”

那瓶香油，则被他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