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

叶鸾顿一顿，“你是说，杜成思的那种药，虽然看似缓和了你的病，但其实，它让你变得不是你了？”

叶鸾怔住，伸手摸他英朗的面容，明澈的双眸专注地看着他，“为什么是改变？病好后，不还是你吗？”

“不可能！”傅明夏眉目如刀锋凛冽，拒绝她，着她肩膀的手也加大力气，“那不是我，没有我的思想，没有我的格，那只是一睁着的行尸走肉。阿鸾，我是喜你，但我不会无原则地为你改变自己。若你喜的是那样的我，我只能、只能……”

若说傅明夏失心疯的话，他也是一个智商的失心疯。他能正常地思考，能明白所有人的意思，能判断对方对自己的绪而伪装成和大家一样的人、不至于被隔离。他知自己在什么，也知自己的行为会带来的后果。他那发疯的一面，完全可以用残酷来解释。如果不是作为和他长期生活的人，傅明夏的行为格，对大家来说，并不是那样重要。

傅明夏抬看她一，“你怕我吗？”

“对，”傅明夏净利落地承认，“我从未认为生活好，生活待我亦如此。但在用药后，我却会提不起劲，觉得万事太平，没什么值得我持。”他垂着，不看叶鸾，轻声，“你想要那样的我吗？”

他说不去了，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他心中有愤然，也有伤。若阿鸾就是喜那样的他，他有什么办法呢？傅明夏骄傲无比，不想为一个女人改变自己。可若他不妥协，阿鸾又喜那样的人……他该怎么办？

“你厌恶我吗？”

傅明夏抿唇，“可我从未有这种心态，这是不属于我的心态。”

叶鸾望着他，目中闪烁，半晌未说话。

傅明夏那丁儿大的期待，慢慢地沉了谷底。他讽刺一笑，“你当然想要那样的我，温尔雅，不跟你发脾气，一副老好人的样。”

“这……是不对的吗？”叶鸾小声问，傅明夏你的失心疯是不是更严重了啊？服药后的这种状态，完全是良状态啊。

“那为什么要我改变呢？这样不好吗？”

傅明夏说，“我不想用杜成思的药，是我觉得，服药后，我变得不像我了。”叶鸾没听明白，中全是茫然。傅明夏垂，唇角僵，“服药后，我确实不想发脾气了，和心理都很舒适，懒洋洋的，觉得生活一切都很好。”

“已经不怕了。”

叶鸾无视他的尖锐，平静，“如果我喜，你愿意为我变成那样的你吗？”

“夫君？”叶鸾推了推他，想知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肯合治疗。

傅明夏有些心烦，有些暴躁。若是别人，他真想让她闭嘴。但对叶鸾，他只能忍一阵，将她拉着，坐在自己怀里，一遍遍说服自己要心平气和。叶鸾也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轻言细语，让他神平缓。

傅明夏心中恨恨地想，若是我见到她的第一，杀了

即使生气，也得顾忌自己的重，不能把自己推去。在叶鸾的劝说，傅明夏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