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问了正经事儿。

他燃一烟，“我和我家老爷说在这边待两个月探探形再回去，你以为我们老爷会相信？我这连环计怎么样，看着不错啊？陆宁是开始，付少和烟土是延续，谁能想到，我还有别的目的。”

褚一寒冷笑：“你侄死掐着我不放，我哪里敢找你，不过这样倒是也好，一个付少就能给北师得乱糟糟，不是很好吗？”他越想越快活，哼起了小曲儿。

能吃难也是罪吗？

“舍不得孩套不着狼，烟土固然也是重要，但是可比不得军火。再说我也不是抛全，适当的让我们家老爷知一，也让他更放心我。而同样的，将烟土和付少抛来，我才能将自己的心思隐藏的更深。”

“这次怎么是你亲自来，你的副官呢？”

褚一寒唾了一，：“他是老安排在我边的，我不那么放心，我这次过来，老也怕我有什么心思，并没有给我安排我的心腹陪同，反而都是他的人。所以我自然要演一好戏，不然老爷哪里会更加信任我？”

他上打量陆二叔，笑：“瞅瞅你，瞅瞅你这个衣服，啧啧，说去倒是没人信，你是北师的陆二爷。”

来者年纪不小，其貌不扬，看着就是慈祥温和，而这个老者不是旁人，正是陆二叔。

陆二叔颔首：“褚少都督果然是英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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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一寒阴测测的笑：“陆兄也不遑多让啊，彼此彼此，怎么样？”

陆二叔：“我来这边，自然要小心谨慎。没人知我来了北平，如果有人知我们勾结在一起，那么你的生意不需要继续了。”

陆二叔将门关好，：“我以为你这次来不会找我。”

四年一次采购，他现在因为结婚停滞，看来北师真是要完。

陆浔：“……”

褚一寒摊手。

陆二叔：“不太好，今年因为筹备陆浔的婚事，北师至今没有采购枪~支~弹~药。”

两人如此熟稔，分明就不是第一次接。

陆二叔笑了起来：“不过你倒是能抛烟土这条线迷惑人，也是了本。”

房间的门被打开，他回，笑了起来，“你总算是来了。”

褚一寒蹙眉：“没有采购？你就不能促一？你该是知，等东西到了，你掉一个包就能赚多少，我褚一寒不是小气的人。难你们北师没人了吗？陆浔结婚，就没人采购？说来真是笑死人了。”

陆二叔摇：“之前的军需官我还能谈的上话，虽然他保密功夫的很好，但是说话间总是会一些什么。而验收又是我亲自带人过去，所以一切顺利。可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四年多以前，沈蕴任北师的

悠之回，十分谴责：“你吃的那么多，好意思说这个话吗？”

安静的小包间，褚一寒脚搭在椅上，扣开着，颇为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