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殉。”程汐觉到陆不转收紧了手臂，他也更紧的贴近陆不转的怀里，“我以前跟我表哥吐槽。我说谈恋之前，十几二十年都好好活着。谈了场恋，活都活都活不去了，实在太搞笑了。”

“你舍得么？你不劝劝我么？”程汐恍惚有一种，陆不转不够他的错觉。

程汐跪在陆不转的旁边，轻轻顺着陆不转的后背，“你是不是什么都猜到了。”

陆不转有生以来第一次吐血，缓了半天才缓过气来，开说，“还有一想不明白。”

“我是猜到的。之前为了摆脱叶衿，我跟叶衿说自己是穿书的，结果叶衿就接连了两次车祸。我当时还没想到是因为我跟他说了穿书的事。”

陆不转嘿嘿嘿的笑：“这倒是真的，我这谈了恋，要把命都搭去。好亏啊。”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陆不转说着，亲了亲程汐的嘴唇，“这里是28楼，去很稳。”

“你跟叶衿就没有过去。”陆不转调。

“难不是你说的？”陆不转一脸委屈。

跟一个人同生共死，确实有幸福。

“我相信以你对我的，一定会随我而去的。劝也没用。”陆不转笑着说。

“第一次车祸，我以为是他演戏，为了博取你的同。”陆不转说。

吐了起来。刚开始还有些酸臭，后来就只有红的鲜血。

程汐推开陆不转，有生气的戳着陆不转的，“你真的要让我陪你死啊。”

“还有那个本，是不是。”陆不转轻轻搂住程汐的肩膀，叹息般的说，“是不是我应该笨一，才能活命。”

他的胃剧烈的疼痛，可能已经胃穿孔了，不然也不会吐血。

程汐不满

“是什么？”程汐看着陆不转，突然有些满足。

“聪明反被聪明误？”陆不转笑着说。

“你到底知不知，穿书不能说来。你如果知，为什么那次喝醉说漏嘴之后，没有解释。你如果不知，又为什么要安排那戏，想让我相信一切都是假的。”陆不转问。

“我也是。”程汐笑着将靠在陆不转的肩膀上，“虽然说穿书玄幻的，但除了穿书，我边也没再现过其他玄幻的事。所以我真的，没想那么多。直到你说自己生病。”

陆不转不停的着冲，却还是被程汐看到了。

“我不知。我……”程汐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我没有系统，也没有什么任务。我也不知有什么限定条件。我来之前，就是半梦半醒中，听到我死了，穿书了。”

“不会让你亏的，我陪你。”程汐知陆不转会阻止他。可陆不转又能怎么阻止他，总不可能让他怀孕，为了孩好好活着吧。

“你应该少我一。”程汐控制不住哭腔，他亲吻陆不转的巴，埋怨的说，“如果不是你一直介意我跟叶衿的过去，我也不会想要把穿书的事告诉你，让你安心。”

“是啊，是啊。我跟叶衿的过去没有了，我跟你的未来也没有了。”程汐伸手抱住陆不转，“你知嘛。你证明了一个我觉得非常扯淡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