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空垂眸，握着云梦泽的手逐渐加力，想必在努力消化云梦泽所说之话。

何回答啊。”云梦泽瘪嘴，明明是月长空自己前言不搭后语。

月长空微微蹙眉，不解的神，却没有立刻回应，顿了一才问，“你中的师父，是说蓁蓁么？”

云梦泽还要继续说，月长空却一把将他拉怀中，厉声喝止，“够了，别说了。”

月长空终于被逗笑了，刮一云梦泽鼻，小声骂，“小混。”

月长空也同样察觉，淡淡开，“凡人。”

“除去……”云梦泽刚想问月长空怎样除去邪王鼎，便察觉有人过来。

“可是，可是杀他的时候……”云梦泽攥紧拳，意识的想要回避，可却到底咬牙开，“杀他的时候我很开心。”

月长空将云梦泽从怀里拉开，亲吻云梦泽角，去咸涩的泪，“阿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绝对的正义。是不是我对你太严格，才让你对自己有这样的要求。都怪我，这不是你的错。”

“阿泽……”

云梦泽觉到手上的疼痛，抿了抿唇，脆一不二不休，将一切都说个清楚，“在生死间，你我的第二个幻境，与今生完全不同的因果，便是我记忆中的前世。那一世，我没能力改变落霞城的命运，睁睁看着十万人死于面前，被你救上天衍宗，拜你为师。是个除了修炼什么也不会的闷罐，后来继承邪王鼎，杀了小白，又变成一个彻彻尾的杀胚。”

“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受邪王鼎控制。”月长空帮云梦泽辩解。

“不是你杀的，是邪王鼎引诱你杀的。相信我，我会帮小白报仇的，也会帮你除去邪王鼎。”月长空捧着云梦泽的脸，神锐利。

云梦泽再次摇：“不，我说时间逆转。我之所以怀邪王鼎，是因为我的魂魄来自未来，距今百年之后，我杀了柳成荫，继承邪王鼎。然后又被仙众人诛杀，在死即将转世之时，回到了五岁那年。”

“那我就是见你愁眉不展，所以开玩笑逗逗你。”云梦泽说。

“我都是跟师父学的。”云梦泽说到这里，一双紧紧盯着月长空。

说话间，外面院里已经响起人声，“老爷，您看，这院虽然不大，但修葺完好，景观别致，那架若是不用，还能种些好打理的紫藤，架个秋千玩耍。”

云梦泽猛得抱住月长空，再也控制不住掩藏多年的泪，哭着说，“最让我难过的不是我杀了小白，而是我杀他的时候竟然觉得很开心。我一直以为我是跟师父一样的，是个站在正义一方的仙正派，结果我本就是个嗜杀成的恶棍。”

月长空无奈：“我是因为无法帮你驱散怨灵，只能让你自己化解，所以才会说你辛苦了。”

“可是我杀了小白。”云梦泽垂眸，始终无法放这份愧疚，每每想起，都备受煎熬。

云梦泽摇，了个深呼，这才说，“我说的就是你。因为前世，你就是我的师父。”

云梦泽蹭了蹭月长空的脸颊，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师父，我真的杀了小白。”

“你说轮回？”月长空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