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华。我知这对你很难。我知我说得太多了。可请你让我说完。”

她想轻抚他的手，但他战栗了一。她唯有把手缩回。

“你明白？”

他终于把目光移离火，看向她。

“是，不是的。我不想让你看的。我在上面写的东西，我曾以为自己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里面写的东西很屈辱、很羞耻。可既然我看了你的……我想你也有权看回我的。也许你是那个能明白、能理解的人――”声音转弱，“――至少其中的一分。也许你也能会到我读你日记时的心――就是你并不是那么的……奇怪。最起码，它会告诉你我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正常？”他挑衅。

“你还明白些什么？”冷的吻透尽他的愤懑。“你明不明白我是一个……变态，一个被狂？”

“什么？”

她留他跟那本日记――一端写满他的故事，另一却又写满她的，她闭上小卧室的门。他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日记本的封面，一会后他打开正面第一页，他开始读她的日记。

小腹象被闷击了两，她明白――也许真有人会明白，也许她曾经历某种不幸。

“我明白为什么象我这样的小女生会吓着一个象你那样的大男人。我明白为什么发现我在你屋里会让你到恐惧。我明白为什么你不信任我。”

几星期前就开始了。不，比这更早，可几星期前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里,我正一个人坐在靠墙的位置上复习。没来由地突然有种不自在的、似被人盯看着的觉，我抬起。坐在邻桌的男人正盯着我，我的神遇

想让你知……我……的意思是，你不会在乎的，你又没问我意见，可是……我想你的觉，你的反应，其实是正常的。”

“你不是。”

“我的意思是，我只希望你不要为了这个而恨你自己。我也知你不希望我知这些，可我发誓，我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想你的不是。”

“够了，德芬。我知你想让我好过……”他深一气，重组回说话的能力，“你很好，你很甜，德芬。可这个你不用的。”

一份可怕与希冀的觉在他脑中滋生。他细凝着她――如此脆弱与坦承，这一刻，有一份痛苦的亲密在他俩间交着。她的灰瞳可而沉，象雷雨中的密云，带着无尽的哀愁，带着泪的湿濡，它在询问着什么，又在诉说着什么。她的波自他脸庞移落他手中的笔记本。

“我……”她半笑着走泪，“我不该说这些的。我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说。可是……我想让你知。我明白……在你只应该到害怕和恶心……在你不应该到兴奋的时候，却了的觉。我明白那份羞耻和……被迫着有违你意愿的事时所生的……奇异的快。”

“没有。”温，柔和。“我明白，我真的……明白。”

“看它。”

“那又是什么让你达至如此深刻的理解？”他苦涩地、不客气地诘问。

“你想我――读它？”他到害怕。

第六章德芬日记（上）.1我不知自己在哪里，也不知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没有？”冷漠，僵。

一段长长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