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开一抹笑，他只能耸肩打灯，看向后视镜，继续驶路。

        即将通过前，他觉得这像很熟。

        三五分钟后，他收到一串省略号的回复。

        这次聚餐，司悬只是旁边陪衬的绿叶，面向的合作方和上司都不太懂技术，问不难度的问题，他的压力很轻，只负责在场快要安静时重新找到话题，恰当地帮腔，没有太多复杂的任务需要完成。饭店的菜不错，他说一会儿夹一筷，竟然还吃饱了。

        可是话卡在这，不再说什么又觉得憋屈，想起那枚二次利用的戒指和关键时间频频弹的消息，司悬没让此事简单了结，语气不善：还好，在勤俭节约这方面，我得跟您讨教。

        世界真小哈。

        合作的老板指向桌上未装的半盘卤肉：那个肉给我装着吧，我带回去吃。

闷气。

        应酬尾声，大家留别的话和预约次见面的客套，坐在他斜对面的人走上来，想要联系方式。

        之前某章标题有写过忱意初恋仍存的字，那段剧里对初恋的定义是互相慕从而发展的一段正式恋，这是忱意没有过的。但她的确谈过那种不喜对方，只是随便玩玩的恋，严格意义来说其实也是初恋。想一想觉得两个设定相悖，就把之前那章的标题和相关描述删掉了。算是修个BUG吧。

        正好已经买完单，众人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司悬看到桌上有几菜从到尾都没动过，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铆足劲饭，心里暗觉浪费，找服务员要来餐盒餐盒。光盘行动倡导这么些年，大家对这种行为都很习惯，谁都没说什么。

        即将离开的众人也表各异，服务员的筷抖了抖，不知这餐还该不该继续装去。

        司悬与他不熟，他们的工作并无需要直接交接的地方，两人刚才话说得不多，零星几句能听来对方不是技术的人，今后很难产生太多交集，这好友怎么都要不到他这里，只是某种集邮式的人脉扩展。尽如此，想着多认识个人多条路，司悬还是亮二维码让他扫了。

        服务员应答一声，继续麻利地收拾起来，那句话才算翻篇。

        把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搬到台面上，带起夸张的调，一时不知对方目的。司悬奇怪地看他，就算是拍屁的意思，也绝对拍到蹄上了，愣是在这冷不丁的况中让人到一阴阳怪气。

        发给忱意：是不是他？

        看来就是他无误。

        所以待他提醒自己车，忱意懒得看旁边的男人一，腮帮鼓起，解开安全带就去了，连别都没说。司悬本凑过去的脸停在半途，愣愣地看她嘴里骂着什么东西往前走，整理被睡乱的裙腰褶皱，反应过来。

        偏偏刚才那男人不长，忽然：司总的生活习惯真好，这么节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