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旁观的男走过来，他收起匕首，从小混混手里夺过一球棒，看准位置，一棒打在曲鸣膝弯。

        曲鸣膝盖撞上地面，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背后又挨了一棒，打得他前直冒金星。小混混们围过来踩住他的手脚，那男从他衣袋里搜照片，递给柴哥。

        柴哥看了看，「还有呢？」曲鸣像一受伤的野兽，睛狠狠盯着柴哥。

        柴哥阴沉着脸丢雪茄，掏一把单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后蹲来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这小就是不上。我柴哥的面，是让你扔在地上随便踩的吗？」「我一般不跟年轻人打交，现在的孩没教养。但你不该不给我面。这次我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柴哥抬起单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鸣的手掌。穿透肉的刀尖磕在地上，发一声脆响，曲鸣额上青筋迸起，牙关死死咬住，忍着一声不响。

        柴哥刀，曲鸣手背上留一个对穿的血，鲜血一瞬间染红了了地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柴哥用刀指着他说：「把照片给我送来。」＊＊＊　　　　＊＊＊　　　　＊＊＊　　　　＊＊＊蔡鸡推门来，顿时吓了一，「老大，你不会把她搞死了吧？」曲鸣靠在窗边，左手用衣服包着，发狠地着烟。

        蔡鸡这才看到血是他上来的，怪叫说：「怎么回事？」曲鸣扔掉烟，「去你妈的！怎么才来！」「你不是说要我们等一个小时，等你玩过再来吗？姓苏的妞呢？我带了三个兄弟，都在外面。你没事吧？」「有事没事你还看不来？」曲鸣咬着牙说：「靠，这次真是栽了。」巴山赶到医院，急吼吼地说：「老大，蔡鸡说你受伤了，怎么样？」蔡鸡说：「老大运气好，没伤到筋骨，但至少一个月打不了球。」巴山瞪着大叫：「谁的？我砍死他！」曲鸣脸铁青，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医生给他清理伤时，他一声不吭，让医生都怀疑他知觉是否正常。他筋骨结实，那些小混混也没敢毒手，除了手上的扎伤，胳膊上都是外伤，虽然有几得发紫，但并不严重，没有伤及骨骼，不会影响他以后打球。

        但这气曲鸣实在是咽不去，从他生开始，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十八年里，一回让人打得这么惨，在

        兄弟们面前把脸丢得净净。

        曲鸣用受伤的手拿起衣服，冷冷说：「你们去球社，告诉他们我没事。」巴山和蔡鸡对视一，「老大，你去哪儿？」「回宿舍。」本来蔡鸡叫上红狼社的队员，说今天晚上有妞可以玩。没想到妞没玩到，老大却被人打了一顿，这会儿人人脸上都没光彩，在篮球馆商量怎么替老大找回场。

        巴山的提议很脆，「打！谁动了老大就打谁！每人剁他们两手指，替老大气！」红狼社一多半都是滨大前就跟他们认识的，属于红狼社的铁杆队员，听他一说立即同意。另外几个是新招的，跟他们混了这么些天，也把曲鸣当成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