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折衷方案：校方免去受害女生的学费，提供全额奖学金和保送名额；开除巴山，不作公开理。

        最后曲令铎依靠他董事会主席的份，在票数均等的况，行通过了该提案。

        滨大一共有七位董事，曲令铎拥有百分之三十的权，另一位与曲令铎一起创办滨大的陆董事与他的儿先后过世了，由儿媳庄碧雯继承了百分之二十的权，余百分之五十分布在其余五位董事手中。

        这就意味着无论通过任何决议，曲令铎都需要至少两名董事的支持。现在庄碧雯公开提对学校理的不满，并获得了三位董事的支持，对曲令铎来说是一个不祥的信号。尤其是对手的年龄只有他的一半。

        自从庄碧雯董事会后，表现得越来越势，在学校的理、发展各个方面都提不同意见，并暗示曲令铎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再担负董事会主席。面对她的咄咄人，曲令铎担心将来的某一天，董事会上会提关于他退休的议案。

        曲鸣不知老爹的担忧，但这事老爹也没办法，他只好另外想辙。方德才询问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打着哈哈说办法总是有的，劝曲鸣不要着急。但有什么办法，他却没说。

        因此巴山校仅半个学期，就不得不离开滨大。这对曲鸣来说比他手上挨的一刀还要气恼。巴山、蔡鸡和他上中学就是死党，现在少了巴山，就像少了一只右手。

        在曲鸣授意，巴山暂时去了赌场，曲鸣则在不动声地打听那个叫许晶的女生。巴山被开除的代价，必须由她来付。

        这一周另一件事是班里组织秋季旅行，目的地是北方的山区。曲鸣本来对这种事没有兴趣，但一方面巴山被开除让他心郁闷，另一方面他手上的伤还没愈合，被老妈看见免不了被她唠叨，自己还要想办法圆谎，于是他立刻报了名。

        旅行安排在周末，临走前曲鸣才给家里打了电话。曲母很不兴，她两个星期没有见到儿，这趟旅行又是一个星期，儿似乎本没把家放在心上。

        曲鸣不等她唠叨完就关了手机。工商理系的一年级生包租了一辆客车，穿过都市向北行驶一天后了山区。客车停在山外，剩的五天路程都要徒步攀登。蔡鸡没有跟曲鸣同行，自己背负睡袋、和生活用品

        ，在山地野营的旅行方式，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对于曲鸣来说，这趟旅行最大的遗憾是景俪没有来。在山里走了一天，当晚就宿在山林里，没有受到污染的空气使山间的月看上去分外迷人。其他学生都是男女结伴而行，夜里很自然地睡在一起，带队的老师对这种事也是睁只闭只，搞得一个人来的曲鸣很郁闷。

        徒步山很辛苦，但也很有趣。第二天又走了一整天，一行人抵达了原始森林的边缘。这与曲鸣曾去过的南方森林不同，满山都是大的落叶乔木，光秃秃的树虽然没有南方四季不凋的婀娜风姿，但别有一番庄丽萧杀的自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