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阴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一片腻，会阴的肉柔得彷佛将要化，上面的字迹隐隐约约并不明显。曲鸣摸了几把，手说：「是不是刚洗过？」景俪了。

        「景俪老师好乖，知我要用这两个。」正在调笑，方青雅拿着果盘推门来。景俪连忙拉好衣服，摊开书敷衍着讲课，目光不时地在曲鸣上连。曲鸣心不在焉地听着，暗中伸手在她上摸。一个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没碰女人，闻到景俪上的媚香，火一阵阵撩上心。

        可曲母一直留在书房，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实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曲鸣站起来说：「好了，就讲到这里吧。谢谢老师。」方青雅笑盈盈说：「辛苦你了，景俪老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这么晚了，就让老师住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方青雅看了不作声的景俪一，板起脸说：「吴妈，给老师整理一间客房。

        小鸣，你跟我来。」２２回到卧室，方青雅脸立刻冷了来，「你跟那个老师什么关系？」「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师生关系。」「师生关系？」方青雅冷笑说：「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上的吗？」曲鸣笑着说：「妈，你都看到了。」「你还笑！老实说，你们什么关系？」「好吧，我们有关系。」方青雅气得拧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大胆？看我不告诉你爸！」方青雅不舍得骂儿，把火都撒在景俪上，「那女人怎么这么贱？还是老师呢，竟然跟学生乱来！这么脏的女人还敢登我们家的门，我这就让吴妈把她赶去！」曲鸣辩解说：「其实景俪老师好的。」「还好？你知她跟多少男人睡过？你们这种小孩就是不懂事，以为长得漂亮就是好人。谁知她背地里什么的？你刚回来她就跟到家里，这么贱的女人什么不来？」「妈，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女。」「什么？」「真的。跟我之前，她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不像你想的那样。」曲鸣说：「我都十八岁，是成人了，个月我就该拿到选举权，总理都能选，还不能选个女人？妈，你知，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该有儿了。」方青雅气极反笑，「你还有理了？」「那当然。」曲鸣理所当

        然地说：「我这么大了，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

        生理课上也说了，憋着要伤，搞不好会中毒。妈，你说是不是？」方青雅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