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商看都不看他，眉淡漠，却贴地将他脚边的石踢开：“你能帮我什么？”

顾商坐来。两人肩并肩，看着秋风轻松掠走残叶，地面很快多了层枯黄的叶。

顾商停了停，接着说：“爷爷他一手创办了顾家集团，向来心气傲，在家也是一言堂，他决定的事，不允许我和我爸提一异议。后来我爸在公司的基稳了，我也有了自己的主意，大家各自不服气，遇事就有分歧，慢慢就成了了今天的局面。”

楚息：“……”

顾商表示知，他一直都有用心准备礼，今年也不会忘记。

“我爸试过。”

修复爷孙俩的关系，楚息决定从顾老爷的生日手。楚息很早就提醒顾商准备礼，而且是用心准备老爷喜的东西。

“我之前不是说，要帮你修复你和爷爷的关系嘛。我现在来兑现诺言，这个忙这么样，能换你咬我一叭？”楚息把长椅上的落叶拍开，示意顾商坐到他旁边。

楚息惊恐：“清明你为什么要送礼？”

“嗯。”顾商压低的语气里，藏着一丝骄傲，“节、中秋、生日、清明等等，我都有送他礼。树墩和画，都是他喜的。”

他跟顾商咬耳朵：“为什么送树墩？”家里遍地都是，他第一次顾家小楼的时候，还以为这里卖树墩和画呢！

“我跟爷爷矛盾太深，没用的。”

楚息：“别告诉我，小楼里所有的树墩和画，都是你送的？”

“小气，咬一这么简单的忙都不帮。”楚息累了，坐到长椅上，翘起二郎，“要不我帮你个忙，咱俩交换，怎么样？”

“怎么就笑不来？你这个病，早就该改正了！”楚息伸手揪住顾商嘴角，往上提拉。顾商任由他动作，并不反抗。“你看，笑起来多好看。你多笑，就不会人嫌狗厌了。”

楚息好奇：“结果呢？”

“爷爷喜。”

“不试试怎么知？”

上一个完的牙印。”楚息贱兮兮缠着他，甚至还用手去勾顾商的巴。

顾商语气淡漠：“威胁他。要是绝寻死，就把他喜的树墩和画，给他烧了当纸钱。”

楚息送给顾老爷的生日礼，是一桌菜，外加一5G手机。“网特别快，别人抢货肯定抢不过您。”

楚息：“……”

“笑不来。”

楚息不放弃，追问：“你跟爷爷矛盾的源到底是什么，因为公司？”

这是顾商喜对他的动作，他用起来也是十分顺手。

顾老爷一听，简直如获至宝，到宴席结束，笑容就没停来过。他还挨个在其他爷爷们面

结果到了老爷生日那天，爷爷们都来参加生日宴，顾商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中，送了个大树墩。

楚息：“跟你住了这么久，我知你其实很孝顺，如果你办事的手段再一，见了爷爷多笑一笑，你们俩之间就不会这么剑弩张了。”

“很多事，都有矛盾，不只因为公司夺权，但公司夺权是最主要的矛盾。”顾商捡起来一片落叶，着叶梗，慢慢转动，树叶应该被人踩过，有几破碎，但主要的经脉还在，仍能看来当年这也是一片生机的绿叶。

“……”

*

“我们三个人互相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