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的想法怎么永远奇怪?以前我让你直接把楚息推倒,你磨磨唧唧狠不xia心。现在得到楚息了,我让你珍惜,你又天天享受不懂节制,这样xia去,楚息迟早要被你玩坏。”
楚息:“……”“玩坏”这个词虽然很生动形象,但是能换一个吗?
他帮郑效把老爷zi推回房间,逃似的往楼上走。老爷zi对顾商是真的好,夏天时,也是在这样一个晚上,把他带回了顾家小楼,才有了他和顾商的今天。
但是老爷zi撮合他俩,能不能讲究xia方式方法,别动不动以死相bi1,也别说那些让他囧的抬不起tou的话?
回房之后,顾商很快jin来。他试图跟顾商讲dao理:“咱歇一天,行吗?就一天,给我放个假?”
顾商将衣服一件件脱了。冬天的山上气温格外低,尤其是晚上,夜风凉的刺骨。他们都穿了很多层,脱起来就非常慢,这种慢又格外折磨楚息。
就好像被抓到的小兽,看着猎人在自己yan前磨刀。
“顾总,顾大善人,给我放个假吧,求求了。就是包shen的nu隶,主人家时不时也得让其放松两天。”
顾商将衬衣脱了,拿桌上的jing1油,神se没有一丝犹豫,“你要是不跑,或许我还能给你放个假。可你跑了,今晚难dao不应该受到惩罚?”
这话说的,楚息居然莫名gan觉到很舒shuang,像极了他看过的某些病jiao文。他把脑海里这个恐怖的念tou摇chu去,跟顾商辩解:“我要是不跑,你也不会放过我。”
“回答正确。”顾商看着他,目se沉沉,“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
“我帮你的话,一件一次。”
楚息哭唧唧:“我自己来,不敢劳您大驾。”
顾商满意,低tou摆nong手里的jing1油。楚息趁他不注意,猛然抱住他脖zi,将人制住,摁在床上,拿韩郸送他们玩qing趣的绳zi,将顾商仔细绑了。
确定顾商无法在攻击他,他大大松了kou气。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看着气恼的顾商,得意地翘起了二郎tui。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楚息在他脸上狠狠拧了一把,觉得手gan不错,又一kou气拧了好几xia,嘚瑟,“老zi实在zuo不惯Omega,疼死了。”
“胡说,你明明每次都很享受。”
楚息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不都是为了你,谁让你非整个什么临时标记,nong得自己这方面yu需求特别大,连累我牺牲自己满足你。”
顾商定定地看着他。
他给顾商盖好被zi:“得了,今天我给自己放假了,睡吧,明儿见。”
盖被zi的时候,他的手碰到了顾商的肌肉,又忍不住摸了两把,摸着摸着,就又摸上了顾商的腹肌。
他沉迷于肌肉的手gan,不知不觉竟然把自己tinei的火勾chu来了。他一边痛恨自己没有骨气,一边麻利地帮顾商解开了绳zi。
“来吧。”他认命了。
顾商却不动,看着他十分冷酷无qing:“我今天放假。”
楚息:“……”
“想要可以,自己动。”
“……”
*
跟象影谈的合作没有那么顺利。郑征tou一天还告诉他,象影那边对他意思不大,应该不会签他。
结果第二天突然就带着象影的老总过来了,说是象影的老总一定要亲自见见他。
郑征嘱咐他好好准备,他就jing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