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秦北来旅馆找我，问我找到工作没有。如果愿意的话，要以去王朝，或者去他的贸易公司。”

        萧龙想都没想就否决掉：“王朝不能去！那是个可怕的窟。尤其是女人，苏韵就是血淋淋的例。”

        虞没有立刻回答他，过有会儿才说：“是程煜辉教我的，他可严格了，拿着报纸让我读，一个字一个字纠正。我也不知为什么要学，他要教我就学了。”其实这个过程也充满甜蜜，她想着都会不自禁的笑容。

        昂应承来，又问：“苏韵怎么办？”苏韵在那天他们去巴黎天盯货时，突然从王朝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也是秦北急于货的原因，王朝已经不安全。

        “没什么对不起的，反正他们听不懂。”萧龙并无责怪的意思，只是想夸赞她：“上海话讲的很地，谁教你的？还是自学的？”

        昂面微变，再看向秦北，发现他一旦敛收笑容，目光便透凶狠之，是很让人心生畏惧而不敢靠近的。

洒说了不少言。

        秦北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会后他单独留昂，交待了两桩事，一桩派人劫持张老板，要么给天价的违约金，要么给命。二桩萧龙仍无法完全信任，遣两个仔到他边暗中盯着。

        虞半天没吭声，后来才闷闷：“你不许这样说他！他对我可好了。”

        萧龙便转换话题：“你找我什么事？”她一般不会打他的电话，除非是非联络不可。

        萧龙有些担心：“秦北是个极其可怕的人......”

        灯光全黯灭，白幕布活生香起来，喜剧片承载着使人乐的重任，全场笑声起伏时，虞也笑得好大声。

        除去中间几排，前排和后排几乎没什么人。

        这是一喜剧片，票房大卖。但今晚来看的人不多，一个放映时间较晚，二个也要院线了。

        “就这么好笑吗？”萧龙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坐在她的旁，伸手过去抓了一把爆米花。

        虞没回答，自顾笑得上气不接气，萧龙嚼着爆米花，看她睛闪闪发亮的样，像个青少女。

        他忽然说：“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时，我正在王朝开会，秦北、昂、杜等人环伺周围，秦北说你开免提吧，让我听听谁这时候找你。”

        “又是程煜辉！”萧龙开起玩笑：“他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虞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没有看他，仍就盯着幕布，肩膀微微颤动，嗓音有些低哑：“对不起！”

        虞也没打算去王朝，她：“我想去秦北的贸易公司，查查他的底。我曾在广州执行卧底侦查的那家公司就是以贸易往来为主营，我对他们的帐很清楚，如果他的公司有猫腻的话，我一定能发现。”

        他语气冷酷：“不留了！”

        虞五年来都没看过一次电影，不怎样，能踏影院看片总是令人愉悦的，她有仪式的买到一大桶爆米花和两听可乐，提前十分钟了六号厅，她买的是最后一排当中的座位，寻到坐，开始一颗一颗吃爆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