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秒后，程杭的手机铃声响起，转款到账了。

小票如影随形跟上。

啊啊啊啊真的有鬼！

小票还在跟前飘，娘娘腔这会儿都快吓了，哪儿还敢跟程杭讨价还价？利索地从袋掏手机，让程杭输打款账号，就把钱转了过去。

再联想到昨天程杭微博突然诈尸，给人算命的事，娘娘腔心一。

娘娘腔脸一绿，忙说：“不不不……”。

程杭笑容依旧，“那今天这里的事，你不要到乱说哦，否则

娘娘腔从小就怕这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此时心底一阵发寒，已经有了退意。

“……”

娘娘腔整个人都木了，发麻，话都说不来，一就坐到了地上。

娘娘腔简直要吐血，面上却只能“哈哈哈”的尬笑，小心翼翼地问：“那我……我先回去了？”

难那不是在装神鬼？

好像从刚才开始，岑元九就安静得有异常，他忽然想起一个圈传闻――MG晚上五以后就关门，是因为老板岑元九能看见鬼。

毕竟是看不见的东西，他闭了闭，咽了唾沫，试图讨价还价：“五、五百万还是有多……你这罐都用了一半了，总不能还那么贵……”

确定键之前，他忍不住犹豫了一，面前小票忽然失去支撑似的，一掉到了地上！

程杭十分好客地拎起药油，“这一你拿回去用啊？”

程杭一脸纯良，忧心地问：“会不会太为难你了？”

说完就凭空消失，没过多久，一张小票突然现在半空，忽忽悠悠地飘落到娘娘腔面前，还贴心地转了个方向，方便他查看。

打折？打折还是脑袋打折？

与此同时，还有只看不见的胳膊搭在娘娘腔的肩膀上，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脖。

娘娘腔僵地缓缓转过脸，就看见个惨白的人脸，悬在他旁。

岑元九缓缓。

程杭欣地，“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娘娘腔还要说些什么，脖边突然好像被人摸了一，冰凉黏腻的刺得他一个激灵。

“不会！一都不为难！我现在就给您打钱！”

劲。

盛飞朝他和善地笑笑：“不好意思，第一次这种事，有不熟练。我重来一次。”

他猛地转，什么都没有看见，却能很清晰地觉到自己边站了个东西，一呼一都好像在他耳边。

娘娘腔顿时觉自己脖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向他气。

可程杭要的不是五百块，而是五百万！他一个十八线，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钱，怎么可能送给程杭？

程杭摊手，无辜：“五百万不是我说的啊，是你自己提来的。我把小票拿来给你看看？”

“……”

娘娘腔忙不迭一看，是个中药店的小票，底总金额那里的数字太多，他现在有花，看不清楚。

娘娘腔浑一个激灵，瞬间回过神，忙说：“不不……不用！打什么折？！我用了您的东西，本来就是应该我赔的，五百万！一分都不会少您的！”

娘娘腔顿时顾不上肉疼，利索地了去。

跟岑元九的视线对上，娘娘腔给他使了个神：我旁边有东西？

程杭好整以暇地问：“要不，还是给你打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