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句话给了他爆料的勇气。

娘娘腔脸一变，恨恨地磨了磨牙。

他完全不觉得自己一开始对程杭说的话十分有挑衅意味，陷惶然中不可自，此时却听见黎乾冷淡反问：“曝光的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然他为什么突然针对自己？

“就是曝光他跟副导演！”娘娘腔心里着急，声音忍不住大了一，发觉之后立住嘴，四张望一会儿，才小声说：“就是曝光他被副导演包养的事儿！他这么神，不会已经知了吧？”

可是现在来看，不说当时黎乾来得突然，他本没想到要录音，就算录来了，黎乾这话也算不上居心不.良，甚至可以说是关心队友。

今天听到摩师聊八卦，他才悚然发觉程杭可能真的隐瞒了什么要命的能力，因此很是惴惴不安。

不过经历过那件事，他意识到程杭本就不是什么善茬，以前在节目里好欺负的样全是给别人看的！

黎乾扯扯嘴角，越过他，自顾自走了温泉区。

尽他也觉得自己布置得很周全，但想起程杭在谢幕演上惊人的表现，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

娘娘腔越想越觉得绝望，不可置信地望着黎乾，“你早就算计好了？”

娘娘腔想着上回，自己误用程杭的摩油，结果导致脸成猪，还提前透支了好几戏的片酬赔偿，导致今天来摩都得蹭黎乾的会员卡，越想越觉得程杭肯定是知了。

黎乾闻言眸一沉，不咸不淡地说：“不知。”

他翻找记忆，试图从黎乾当时的话里找破绽，但是很快就悲哀的发现，没有。

神晦暗地盯着程杭发的店铺照片看了很久，黎乾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探探对方的底。

从云兴娱乐回来后，岑元九几次试图联系程杭，发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忍

黎乾当时忽然找上他，的确是把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也说过程杭已经拒绝了副导演，只不过在最后叹了气，说“要是这事被那些媒知，不知又会瞎编成什么样”。

“确实。”黎乾并不否认，“但我只告诉你，副导演想潜他，至于他答应副导演这段，是你自己编的。”

“……”

毕竟玄学这种东西，他一儿也不了解。

“……”

因此即使不相信那天闹鬼的事，他也没敢去找程杭要回自己那些钱。

娘娘腔顿时如遭雷击。

而他记恨程杭，是圈里都知的事。

轻飘飘的一句话从那边传过来：“走的时候记得付账。”

黎乾再次打断他，好整以暇：“我暗示你？我说什么了？我告诉你他拒绝副导演了吗？你瞎编了吗？”

娘娘腔一愣，“那……那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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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腔慌得不行，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脸变化，害怕地说：“那什么半仙，不会真是他吧？那我们的那些事儿岂不是……”

黎乾皱眉打断他：“什么事？”

联系媒的是他，瞎编乱造的也是他，两者都有人证，而且他这一年为了上位，爬床挡了不少人的路，仗势欺人过，被他欺负的人哪儿能放过这个攻击他的机会？

另一边，黎乾其实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娘娘腔急了，“我那么说还不是因为你暗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