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这幅熟练的模样，像极了当初向他夫人推销那个MG会所的时候。

程杭顿了，倒不是怯场，当初扛着岑元九去抓画鬼，场面都比这宏大，他一个个回望过去，十分熟练地问：“捉鬼、算命、转运，要不要来一个？”

他本来就不是这行的，要他画着大妆上场，还不如给他十个八个恶鬼让他抓。

但也有一些目光，依然带着恶意。

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是个神经病！

见没有一个人理会自己的话，程杭摇摇，脸上居然有些没吃饱饭的愁苦。

于是程杭一化妆间的门，就撞上了几十探究的目光。

他现在不太能消化正常的，也就恶鬼的能量能让他有饱腹，但是上次吃鬼，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

不说气质像不像，这张脸绝对是能扛起整剧的存在。

着程杭这张脸反而有无从手，为了柔化他的神，鼓捣了半天，反而觉得匠气太重，最后只好给他薄薄打了层粉底，加重眉轮廓，灯光一打，简直跟素颜没什么差别。

吃了还能补。

他原本想说八万，又想到程杭算命最低都要十万了，八万太没有牌面，于是多加了个零。

众人纷纷收回目光，该什么什么去了。

云兴到底是大公司，随便抓个人来替，居然比先前的黎乾条件还好，这让他们这些小公司，靠抱大.上位的小艺人怎么活？

“本吃不饱啊……”程杭叹，忽然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几张照片，“也不知那个被鬼缠的的倒霉什么时候来。”

这会员卡制度还是他向程杭提来的，程杭就直接交给他负责，但是推销了这么段时间，本一张都没卖去，金启明是第一个有意向要买的。

金启明掏钱的手一顿。

“我们问心宗的宗主很厉害的，抓鬼驱邪、测字批命、风相学，他都会！”岑元九从袋里摸一叠特意订的卡片，放手里随时准备发，“现在是刚开业，看我的面上，办会员卡可以打八折！”

金启明是岑元九父亲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在这个影视城有投资项目，今天只是在附近约了人，顺过来看看，遇上岑元九，便聊了两句，问他开的那个容会所最近生意怎么样。

程杭化妆的这段时间里，剧组大大小小的演员基本都到了，不少人都想看看这个光速替黎乾组的新男主角长什么样。

金启明尴尬地笑了，“行啊，我办一张。多少钱？”

熟人的孩，虽然这次胡闹了一些，他还是愿意捧捧场的。左不过就是几千上万块，就当给岑元九零花钱好了。

他刚拿了钱包来，就见岑元九犹豫了一，说：“八十万吧！”

其实岑元九自己心里也没底。

程杭倒是松了气。

一时间那些搭上金主的关系，想上位却没成功，想来找茬的小角们都有些气馁。

那些目光里充满了挑剔，却在看到程杭那张脸的时候，纷纷了片刻的惊艳。

谁知岑元九却给他推销起了封建迷信的东西。

多少？！

西装男：“……”

正想着，岑元九带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过来，兴奋：“宗主！快看我给你拉了个什么！新客！还是办了卡的！”